这个突如其来的究竟惊得在场之人皆不知如何反应,特别被困阵法内的别的五人,一时晃神竟被阵法摄了心魄,当即阵法内红芒大涨,逼得连带掌门在内的五人都口吐鲜血,更有人撑不住直接颠仆在地,再难爬起。
“掌门一代不如一代,膝下弟子也代代难出英才,好不轻易找出一两个身怀奇骨的后辈,你们这群心胸妒忌之人竟各式推委不肯归入门下。风骚子如此大能之才,竟三推五让交到我这个修行最为笨拙的人手中,我曾与掌门坦言,风骚子此等资质该由掌门亲手调教,你当年是如何答复我的?不为昆仑派后日生长着想,只顾着你那冷冰冰的掌门之位——哈哈哈哈哈——掌门啊掌门,你真觉得,手握昆仑派千年积累而来的诸多仙器便天不怕地不怕了么?
莫非……莫非阿谁东西是……
一句话将月慢惊醒,他下认识望向被血丝蚕食的已无人形的金虚峰主,双唇紧抿。
“掌门,我本觉得你不过是傻些笨些,想不到竟笨拙至极。”他摊开两手,美意道,“你既然想不明白,那我便在你死之前,给你答个惑,也算是尽了门徒的一点孝心。”
月慢握紧昆仑令,不再言语,又扫了一眼阵法中的几人,快步拜别。
“那可不是甚么东西。”燕重笑勾起唇角,眯起的双眸里流转出几分高傲之色,“她但是我燕重此生最巨大的作品。”
“心胸天下?”燕重闻言大笑出声,他指指已躺了各处的师兄们,“那你倒是说说,这几个俗气之辈,哪个能心胸天下?金虚峰主身犯情欲,为保住他这金虚峰主之位,不吝抛妻弃子,在我阴差阳错将根骨上佳的月慢归入门下之时,又以我修为最低将人抢走,日防夜防,乃至不吝将弊端的心法传授给本身的切身儿子,害他修为半损再难登得佳境。”
“那,阿谁东西是甚么?”月慢愣了一下,指向阵法之上红光四射之物。
“燕重……你骗为师至此,到底是想做甚么?”掌门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衰弱,“你若想要这昆仑派掌门之位,我让给你便是。现现在我与你几位师兄的体内修为大半已毁,你现在罢手,还来得及!”
“因而我便想,既然找不到,不如做出一个。”燕重脸上的高傲之色尽现,“我翻遍古书,研讨数万本文籍,终究连络当年祖师爷用以汲取大地灵气的阵法研讨出了一个可施加在生物身上的法阵,只不过因为凡界之物多俗气,此法一向不得行。”
闻人七看向浮在阵法上空周身环抱红芒之物,若她没有猜错,阵中接收的灵力都堆积在了那物以内,也没有涓滴表象证明这些灵力转汇进燕重身上,他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甚么?莫非燕重还没有把握如何将接收的灵力转化成灵气重新接收至本身材内的体例?
“你骗我?!”月慢一把揪起燕重的衣领,满目惶恐。
“毕竟这是当年祖师爷发明的,再佐以可将灵力与六合天然之气互换的玉石,结果自是不会差。”燕重笑笑,他望向那块悬浮在阵法之上的诡异之物,微微眯起眼睛,“只不过,没想到结果竟然会这么好,不愧我百费周折,捐躯了风骚子这根好苗子。”
“放心,不会要了他们性命。”燕重冷眼睨着月慢,仿佛很绝望,“他们若死,如何服众。固然眼下全部昆仑派的弟子没有人是我的敌手,但是我可不想对付这么多费事。”
“千年来,昆仑派稳居修仙界第一大派的位置,你们就真觉得本身是天下第一修仙门派了?”燕重目露讽刺之色,“若非当年祖师爷飞升成仙,又遗留下诸多修行之法与宝器,这昆仑派早就毁在了你们这群妄图安闲只知享前人之福的宵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