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明显也听到了那几名弟子的话,暴露有些困扰的神采:“哎呀,看来主殿这边的戍守加强了,这可有点难办了。”
关河沉默地看着面前同林英一模一样的男人,紧了紧托着小桃腰身的双臂:“你想要我做甚么?”
“就是他!伤了师兄挟制参虚尊上的,就是他!”
灰尘不决,已有弟子闻声赶来,一眼便看到了耸峙在乱石中的关河。
“苏江!”那弟子从行列中走出,眼眸放光的看着关河,“师兄,我叫苏江!”
关河扫了一眼林英,不再多言,背着小桃带着苏江仓促拜别。
“就连参虚尊上都被别人蒙骗,掌门又不在,我看我们昆仑派要躲不过这劫了……”
“你……”关河下认识搀住“林英”。
关河是灵虚峰峰长官下最受宠的弟子,这在昆仑派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虽说花犯已被逐出昆仑派,可其座下两名亲传弟子皆被掌门所重用,现在关河竟问他姓甚名谁,这名弟子自是冲动不已。
“你随我来,我有事问你。”关河朝苏江一点头,而后再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一向跌坐在一侧未曾出声的小桃身侧,蹲下身子,“师姐,我背你。”
小桃唇颤抖了几下,她拉住关河的手,切近他的耳侧,悄悄吐出几个字。
“莫要胡言乱语!已经派人去告诉掌门了,掌门与风师兄定会及时赶回!”
俄然远处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关河下认识半蹲下身子,藏在山石以后。
“六丑师妹?”领头的弟子这才瞧见中间另有一个,方才关河撇开他不睬却要与参虚峰的弟子体味事情颠末,让他脸上本就挂不住,瞧见本应当被囚禁起来的六丑后,胆量顿时大起来,一个跨步拦在关河身前。
“就是……”
在距被带至昆仑派主殿弟子房重伤不醒的林英百丈以外的另一间弟子房中,关河正抱着臂膀听苏江将参虚尊上何时醒来,闻人七与林英又如何挟制了参虚尊上夜闯昆仑派主殿之事一一道来。
这个指认的弟子不是别人,恰是闻人七放走的那名参虚峰高阶弟子。
关河的神采,刹时乌青。
“你到底是谁?”再看不出面前的林英非他所熟谙的阿谁,关河就愧对自入昆仑派以来世人给他的赞识了。
“可……”
“我是谁不首要。”“林英”上挑着眼角,笑得如同一只奸刁的狐狸,“首要的是,你再不抓紧行动,闻人七那边可就伤害了。”
关河不言,只等“林英”下达号令。
“不是另有一名闻人七?”有人提示。
“拔出你的剑。”“林英”指指关河腰侧的霜华剑。
“林英”掌着火把在前开道,关河背着小桃随在厥后,暗道中一片喧闹,谁也不说话,只能闻声纤细的喘气与脚步声。火光将三人影子投在两侧的山壁上,交堆叠织,昏暗淡暗,如一起沉默不语的三人普通,各怀心机,没法看破。
“师弟,六丑乃叛徒风骚子之徒,掌门有令……”只是话方出口,该弟子的声音变更加低下来。
“孺子可教也。”“林英”略带赏识的看了关河一眼,“不愧是花犯最看重的弟子,今后的昆仑派要看你了。”
“破!”
“才入门,成不了气候。”
“师弟……”
关河中间,身披软被的小桃抱着双膝伸直在坐椅上,不知想到了甚么,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林英”唇角还噙着笑,他一手握住关河持剑的手用力往胸口一刺,剑锋当即又深切几分,关河想将剑拔出,五指却被对方死死按在剑柄上,底子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