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见萧浪自顾自地做行动,仿佛把他当作氛围普通,不由面露喜色。萧浪赶快把耳环又戴上。
就在这豪情满满抑或是基情满满的时候即将到来之际,萧浪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近了,更近了……萧浪此时的表情的确冲动得无以复加,正如那首被蒲松龄改过的诗所言:十年久旱逢甘霖,千里他乡遇故知,和尚洞房花烛夜,老童金榜提名时……
站在他面前的这小我,穿戴一身破褴褛烂看不出究竟是玄色还是蓝色的戎服,详细细节早无从辨认,但左臂处有一个印着“卐”字的袖标特别刺眼。
俄然,萧浪的瞳孔蓦地间急剧地收缩,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攥了一下!
不过萧浪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应对如此局面了,他非常纯熟地将“拐棍”往脚下的沙地中一插,双臂环绕住棍子刹时就趴了下去,顺带着把脸直接朝下闷在了沙中。
公然!公然是德语!公然是他!
大胡子?对,大胡子!萧浪心念急转,俄然想起大胡子告别时给他的耳环,莫非奥妙在这耳环上?
近了,又近了……
两人各自瞪着眼,如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般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