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意看着在大帐中来回走动的孔仲义,固然故意安抚一下他,却也无从找到令人佩服的来由,唯有眼睁睁地看着他一脸焦灼地越走越快。他晓得,若非本身此时假装深思下棋的模样,恐怕他早就劈面嚷嚷起来了。
“你这是……”花恨柳已经完整提不起兴趣来活力了,唯有苦笑着问道。
“坐?”听到公孙止意喊本身坐下来,孔仲义像是抓到拯救稻草普通扑到公孙止意跟前,险险将棋盘撞倒在地,“公孙先生,那位大人已经去了那么久,不晓得现现在是甚么成果……您看?”
“既然如此,那您为何还……”听公孙止意的意义,仿佛他对“那位妙手”早就晓得些秘闻似的,既然如此,为何当初还要任由他去提出“参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