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正阳之间是有商定的,出了这栋宅子,他是君我是臣;一旦进了这宅子里,他是门生我是先生。以是,你也不必奇特。”仿佛怕花恨柳心有顾忌,温明贤开口解释道。
待斟酒的大君坐定,温明贤却先花恨柳一步端起酒盅,不着一字却一饮而尽,花恨柳错愕一下,却见垂白叟并无其他之意,只好也端起饮了下去。
“嗯,恰好,你去吧!”温明贤明显很对劲温文的安排,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搓手看了看酒菜,冲花恨柳道:“来吧,把椅子靠到这边来。”
不过,对方问得直白,花恨柳答得却也是决然:“不成熟!”
“哈哈,马屁话罢了!”仿佛是因为饮了一些酒的原因,此时温明贤说话竟也说出了“屁”字,令在他一旁的大君也不由出声提示道:“教员……”
不过么,他本日的职位也并非是空来的,而是辛苦为这个朝廷、为了这位年幼的大君劳累半辈子换来的……如果让花恨柳选是一辈子待在西越做这个今后风景无穷的帝师,还是过他现在的日子,他必定会毫不踌躇地挑选后者。
“嗯?有何不对?”温明贤一愣,脸上的神采接着便变作了凝重:“我一向以为,为官固然不能苛求大家廉洁,但凡是讨取,均做到一个‘度’那也便是清官,如果所取与所需不能相容,那此人要么伪善,要么巨贪!”
“大君这是……”心中固然欣喜,但花恨柳还是尽力假装毫不在乎的模样,摆出一副错愕的模样道:“大君这是甚么意义,花恨柳但是不明白……”见大君一副绝望的模样,贰心中更是暗乐:想来摸索我,要不说你是“不成熟”呢……
“好了,不要客气了,都来坐下吧!”见花恨柳还想持续往下演,温明贤还真担忧年青的大君对付不过来,赶紧号召两人坐下。
他本身便是帝师身份,花恨柳也在本日早朝时看到了帝师的职位,不但报酬优渥,说出的话也有分量――即便是大君,也要给三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