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墨绝的人头摆放的体例一样,正脸向上,眼睛倒是瞪着大大的人头。
“陛下不必当真,是她负气说着玩玩的。”花恨柳微微一笑,抢先答道。
“你也参与此中了吧?”白玛德格指了指身后的箱子嘲笑道:“莫非你已自傲能够打败我不成?”
“哦?还真要送礼?”听到这里大君高兴一笑,转向白玛德格道:“活佛可真算是有福了……”
“有些事不是因为打得过才做、打不过就不做的,实在很多事都是明知不成为而为之的,你说我是便是,转头想想你又何尝不是呢?”白胜点头否定了白玛德格的说法,顺手将本身两条胳膊外的衣袖卷起。
“三十年前的灭族惨案,你莫非是忘了?”见白胜停动手来,白玛德格晓得他对本身所说的话产生兴趣了,笑道。
“不翻开看看么?”见白玛德格迟迟没有上前,杨简笑道,又叮咛那五人道:“你们将东西放下吧,让活佛本身一小我去看便是。”
未几时,五人中四小我抬了两口大箱子,另一人提了一个小匣子重新回到了大殿。本来脸上另有浅笑的白玛德格,在看到那只小匣子时神采略微一愣――那小匣子恰是当日他装入了铁陀王墨绝之头送给花恨柳的阿谁!
匣中所装不是别物,恰是人头!
金维纲,是金正阳的爷爷,前任大君的父亲,也就是在他在位的最后几年产生了银瓶王族险被灭族的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