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恕是我的人,他是我安排在白玛德格身边的棋子。”点点头,白胜再次必定道。
“你爱如何做如何做,我不管。”灭教天然是不成能的,莫说白胜不会做,即便他做花恨柳也会强力禁止的,为何?因为老祖宗的四愁斋便是一个为各个学说供应存活平台的地点!为何除掌门以外其他之人只能学一门或者最多两门学问?是为了包管掌门人的权威?这个身分不解除有,但反过来想也是为了使挑选这门学问的弟子精于一道、弘扬一道罢了!
“到时候继任活佛必定要由‘幸运’在这场不幸中存活下来的言恕来教诲的,如许的话对于将来活佛的影响便能有目标地掌控了……完整撤销摄政之心或者趁还没生长起来之前完整将八塔寺的权势打压下去,也何尝不成能。”见花恨柳同意,白胜又进一步解释道。
“那为何……”这便让花恨柳不睬解了,既然明晓得斗不过还要扑上去,老将军豪杰之心未老,杀敌之力尚缺啊!
“有所挑选地灭?”花恨柳听罢先是一愣,继而苦笑道:“老将军莫非觉得我们都如您一样可在白玛德格跟前杀完人以后还能满身而退?”
“你……方才说甚么?”心中仍有不肯定,他谨慎地问道。
“为甚么?你如果说出来甚么来由,我便服了你!奉告我,为甚么?”
“最后?”花恨柳听到这话后不解,觉得是本身方才的阐发没有说明白,当即道:“我是说……”
“这个……”花恨柳略有游移,固然自与白玛德格初度见面后他便一向在思虑应对的战略,也对其身边的四名弟仔细心研讨了一二,但不管是谁,均应当不是轻取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