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莫无言面前仿佛闪过一个个画面,一个女孩被两个男人抱上车,然后他开车跟上去,一个烧毁的堆栈,小女孩一身的鲜血,身下的花瓣都感染了赤色。他也是一身狼狈,但是他一字一顿的说:“年年,不要怕,我必然会带你分开的!”
“拯救啊!救我!”
安年再次昂首,已是满脸泪水,她眼眶通红,扑向莫无言的度量,哽咽却冲动的说:“无言,无言!我就晓得,就是你,那小我就是你!无言,我嫁给你,你说过要娶我!现在就要娶我!”
安年满脸担忧,莫无言倒是端住她的脸说:“年年,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
“因为我在这一刻记着了你,带到花开莫记年。花开的时候娶你,我就一辈子记着你了!”
“无言,你如何了?你别吓我!我惊骇!”
俄然,一声娇俏欢畅的呼喊将莫无言从深思唤回。他转头看去,安年正在一片花海中朝他招手,安年穿戴一条红色连衣裙,头上插着一朵粉红色的小花,笑魇如花,红色裙摆感染了些许草屑,在全部五彩斑斓的花海中,欢愉得像少女一样,莫无言不自发看得呆了。
莫无言回过神,无法笑笑拉下脸上的小手,握在手中,将安年拉进怀里拥住,和顺的说:“因为我看我们年年看呆了啊,年年太标致了!”
少年的话不竭在脑海中反复,莫无言脑中不竭被塞进畴昔的那些画面,年年,年年。本来我真的呈现过,本来你不是无缘无端的进入我的梦。安年奇特的看着莫无言,走过来拍着莫无言的肩膀,莫无言此时一脸痛苦的单膝跪地捂着头,感到安年过来,莫无言一把抓住安年,将安年抱紧,安年吓了一跳。
少年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最重的誓词,小女孩,不,小安年则是放心的笑着,她面前恍惚但是她却感觉他的度量很安然,一身鲜血的女孩还未长开的脸却闪着夺目的闪光点,少年看痴,将这一副画面深深印入脑海,他必然要一辈子记着这个笑容!
“我就一辈子记着你了!”
“你记起甚么了?”
安年像牙牙学语的稚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脑中仿佛有甚么闪过,但她又抓不住。
前面情不自禁的说,女孩浅笑点头,倒是衰弱地说出调皮的话:“好啊,但是为甚么要比及花开呢。”
“花开的时候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