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何以红尘怨 > 十八劫难(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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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悄悄一笑,又对女娥道:“mm有所不知,我乃冥界百药草,可医百病,天然也能医治本身。可我却另有一鬼需求医,断不能费去太多药力,只医了三指,便就作罢。”

女娥抱起了血龙鸟,如昔日一样轻抚他的犄角,嘴角暴露了笑容。血龙鸟将头埋于了女娥之怀,甜甜地入眠,回想着那方才的甜美。

女娥将它拥在了怀里,无声地悲悯,默哀了神情。

因而,他便将面前的赤红变作了一片幽兰、四周八方皆浮起了萤火,他鸣叫着引着她一起往前,过了“存亡桥”,穿了“长生林”,来到了“三世树”下,看着那朵朵粉嫩之叶,于天涯漫天起舞……

他们并未道于灿烂城的人说,只是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一起向南,往“居虚倅略”走去。

血龙鸟望着女娥,不由心中想道:她,竟为女娥而死,“弓足”这便是你予女娥的劫,想让她惭愧平生吗?

诛笙望了一眼女娥,自掌间变出了五色琴谱,递于女娥道:“是的,恰是那琴音。我与赤子相爱数千年,他常常会弹奏一曲予我听。但是,至他甜睡后,我便搬入了这‘居虚倅略’,被砍去了数指,现在只剩三指,天然不能再弹那流利之曲,也不能将他唤醒,只能仰仗mm了。”

他陪着她一起看那漫天飞舞的粉叶,闻着那三世飘香的苦与甜,忆起了冥战,忆起了言灵,忆起当时自人间将她带来她虽为万民食骨,为奸臣所害,却还是不平,还是再期为人,还是为之而战。

诛笙为其指引,她谙练了一番后,便将那婉转心哀之音一弹而出,哀默了千里。

而诛笙却只是失了光芒,让眼变作了一片空虚,道:“我如果死了,便能变回一株百药草,不管情愿或不肯意都能救回她的妻,让他再次展了笑容。我如果活着,想起我与她的恩仇,即便我想救她,只怕是我的心也不肯意。何况,我见你那‘十八弓足’飞于我顶,便知你是为渡劫而来,即然是劫,我又为何不助你一把?”

女娥点了点头,迷惑地望着女子,问道:“女人何故唤我mm?你我初度相见,春秋却又看似相仿。女人你是……?”

她为一女子,坐于百里亭里,盘发盛饰,身穿小巧黄衣。只见她将一把上好古琴悄悄拿出,置于了石台之上,又伸出了一手渐渐地拨起了琴。

他走到了女娥的面前,女娥并看不见他,只是昂首望着粉叶飞舞,单独感慨。他用手悄悄托起了女娥的下颌,密意地吻上了她的嘴,在那一瞬他仿佛感受人间都化为虚有,独留他们二人,在冥界融成了一处。

血龙鸟从后一挥赤羽将男人击晕,女娥半跪在了诛笙的身边,将她的身子悄悄抱起,抚着她的脸道:“你但是有事讹我?用心让我抚了那琴?”

“你可好生辛苦,我就为你弹奏一曲吧。”女娥说着,坐在了那石凳之上,翻开了五色琴谱,将手指摆了上去。

“仅留三指……”女娥小声自语着,又向女子问道:“为何我这一起,所见之人皆是十指全无,唯有那一团聚肉,而你却保存了三指?”

但是,看着这片景,女娥却也豁然了很多。毕竟她另有姜族百姓,毕竟她另有炎帝榆罔,毕竟她还要用千万年来去还她短短一世,又岂能在此时便就低沉,便就逗留……

她说完,便瞬息陨了气味,变回了一株百药草,冷冰冰地躺在了地上。

“欲将你敬爱之人唤醒?以何物唤醒?以方才的琴音吗?”女娥问道。

他们度过了一片“往生海”,向南走了十里地,这才到了新的国度——“居虚倅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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