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是公主和娘娘台端光临,草民有失远迎,还望公主和娘娘恕罪!”
“娘娘,小的跟此事无关啊,娘娘……”
“怎的,本宫不但既往不咎本日之事,还赏光游逛你这水晶宫,反倒不成了?”
那还留着壮汉尸身的大殿,虽是非常光辉,不管是顶部的设想,以及冰柱的精雕,都格外详确,连同着一旁的安排,也是非常贵重,可这些于长年身居后宫,看尽了奇珍奇宝的凤胧月而言,倒也不算希奇。
“恕罪?你何罪之有?方才你不是还想责问本宫的罪吗?不是本宫毁了你强抢民女的功德吗?”
“大胆,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本宫是谁!”
到底是见多了女子,凤胧月这身女扮男装的倾城之貌,又如何能逃得过他那双暴虐的双眸?
凤胧月嘲笑一声,管他是甚么怪物,归副本日算是打了个照面。
凤胧月反问一声,神情愠怒。
凤胧月眼眸微眯,瞧着那张肥硕的大脸,当真是找不到一丝的胡渣。
“我还觉得是个不要命的小子,本来是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一旁的文歆实在是哑忍不住,冷声痛斥,也算是变着法地提示那水晶榻上的痴肥男人,“你可知你在同谁胡言乱语?这但是大荣朝的妖妃娘娘,岂能容你这般猖獗?”
凤胧月鄙夷地瞥了眼跪地的吴景,话语中的讽刺没有涓滴的粉饰。
这那里是普通男人该有的声音?
扑通一声,跪在了凤胧月身前,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凤胧月微微有些愠怒的双眸。
“草民不敢!”
这长季子,变脸的速率倒是极快的。
闻言,文歆面色微变,下认识的同跪地男人相视一眼,悄悄通报对策。
好一个替她肃除败类!
深知自家主子的手腕阴狠,壮汉惶恐地跪在地上,叩首如捣蒜,连慌抛清干系,可谁知,这话还没说完,那吴景竟蓦地此地上站起家来,埋没于袖中的软剑狠狠地刺入那壮汉的咽喉。
熟谙的声响传入吴景的耳中,仿佛警钟般敲击着他的神经。
细心打量着这水晶宫的布局,虽是用冰柱而制,可感受不到过量的寒意,连同着那些安排,也是代价连城,涓滴不比那古曼皇宫减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