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你喜好的男人,一个都不得好死。”
容凌烨半眯着眸子,得寸进尺普通,探入凤胧月的衣衫,扯开前襟。
“那你喜好谁,容凌睿?陆寻?”容凌烨看向凤胧月的眼神格外不屑,就像在看一坨渣滓:“你如何尽是喜好这些死人?”
“我嫌你脏,怕你有病。”凤胧月尖叫着,她的腰肢被容凌烨抬高,她落空了双腿,她挣扎不得,抵挡不得,被迫接受着容凌烨的一次次打击,接受着囊括而来的暴风暴雨。
而陆寻的锁骨被锋利的锥子穿透,高高吊起,鲜血汩汩流下,他挣扎着,嗟叹着,想被围攻的困兽,做着无谓的抵挡。
容凌烨抓着凤胧月的发,将她拎起,跟从着那几个侍卫往外走。
床帏间的白纱不再闲逛,精神撞击的声音戛但是止。
望着眼神垂垂迷离的凤胧月,容凌烨笑了:“多少人求着让朕宠幸,朕都未曾碰她们,你如何这般不识好歹呢。”
“啊——”她惨叫着,惊了四下掠过的孤雁。
耳畔传来他一声悄悄的感喟:“朕说过,你若听话,朕会对你好的,但是!你为甚么不听,是你天生轻贱爱勾引男人,还是朕不顶用满足不了你。”
他颀长的手臂前伸,手掌带着炽热的温度,笼住傲人的双峰,那温度透过质地薄弱的布料,传到肌肤上。
凤胧月本就身材孱羸,经了这么一番折腾,整小我清癯的过分,纤细的颈上带着坚固的铁项圈,那沉重的铁镣将白净的肌肤摸掉了一层皮,排泄点点血丝,暴露着鲜红的嫩肉。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寻,皮肤焦糊发黑,看着他从尖叫到哭泣,再到悄无声气。
凤胧月笑了,眉眼间尽是娇媚:“我喜好的人都死了又如何样,归正,我是不会喜好你的。”
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而凤胧月的双腿正以奇特的姿势扭曲着……
“你凭甚么的嫌朕脏?朕跟你比洁净太多了,容凌睿睡过你,陆寻睡过你,那群御林军轮过你……你的裙下之臣很多嘛?”容凌烨一次一次狠狠要着凤胧月,贯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