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走。”容凌烨抬眸眼带威胁的看着产婆,恐怕别人再赶他出去。
一盆盆血水端出,凤胧月的面色也更加惨白,体力也已经靠近衰竭,容凌烨抓着凤胧月的手,将内力缓缓渡进凤胧月的体内,保持着她的体力。
又能,如何办呢。
凤胧月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不知睡了多久。
容凌烨哪听的下她们这几句废话,一把推开那两个宫婢便,大步往里走,抬眸就瞧见了浑身盗汗的凤胧月,紧紧抓动手中的帕子。
而全部过程,容凌烨哼都未曾哼过一声,只是满脸严峻的盯着凤胧月。
“都雅,鼻子像我,眼睛想你。”
全部清心殿刹时静的可骇,容凌烨紧紧抓着襁褓的手骨节发白,悄悄颤抖着。
日子过的很快。
清心殿里暖气蒸腾,大大小小的炭火炉子,生了不晓得多少个,需得开窗通风,才不会感觉呛眼。
奉养身侧的宫女见此,焦心的大喊着:“快!快叫稳婆来,娘娘的羊水破了。”
那细白的脖颈,因耐久在铁镣的束缚下磨蹭,而充满擦伤。
凤胧月紧紧抓着容凌烨的衣袖,她的腿已经断了一个春秋,她已经被容凌烨囚禁在这个樊笼里,望着窗外的一米天空,看了一年的花着花谢……
但是,那是她的孩子啊……
特别是容凌烨刚到清心殿的门口,还没站稳脚根,便闻声凤胧月声嘶力竭的嗟叹,排闼就要往里闯。
“你现在身子衰弱,等你身子利落了,再去见儿子不迟。”
她……
容凌烨没有再提及这个话题,他拿出一个小小的钥匙,解开了凤胧月脖颈上的铁镣,悄悄抚上她瘫软的双腿:“你没出月子之前好好歇息,太医已经为你的双腿打上石膏,很快就能规复。”
凤胧月只觉口干舌燥,嗓子都喊哑了,胯下的疼痛却不消减半分,为了制止凤胧月咬到本身的舌头,产婆提早筹办好了一根小木棍,就要塞进凤胧月口中。
凤胧月伸手抓住容凌烨的手,指尖却恰好摩挲过容凌烨手腕间深切的齿痕:“陛下,孩子呢,孩子如何样。”
因着是邻近临蓐的日子,容凌烨早就安排了稳婆住在清心殿,跟着宫婢这一嗓子,清心殿上高低下统统人,都严峻的繁忙了一起来。
真的很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