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甚么都没有,她翻遍了全部侧殿,除了层层叠叠的蛛网和堆积的灰尘,她甚么也没瞥见。
“我想去见一下孩子,我没有别的要求。”
“别……痒。”凤胧月软在容凌烨怀里嘤嘤告饶,容凌烨哪肯放过她,双手猛的抓住凤胧月的肩膀,将腰肢前挺,他不似以往的卤莽,而是不急不缓的在凤胧月体内律动着,折磨的人欲罢不能。
凤胧月的内心格登一下,大步朝里走去,诡计找到容凌烨口中阿谁住在偏殿的奶娘和皇子……
自从孩子生下来,凤胧月乃至没有看过他一眼。
绿柚一时语塞,接着开口道:“奴婢不知,许是前些日子陛下将小皇子抱走了。”
“我想……”凤胧月张口话,还没说完,便被容凌烨强势的吻堵住唇舌,两唇相接,他就好似戈壁中饥渴难耐的旅人,不知满足的汲取着水源,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搜刮着口腔里的带着醉人香气的津液,悄悄的描画着凤胧月的唇线,扫过她整齐的贝齿。
“你奉告我,你曾亲眼在侧殿见太小皇子,小皇子呢!小皇子呢!”凤胧月吼着,一把将绿柚推到在地上。
抬手抄起桌边上的烛台砸向绿柚,绿柚不干躲闪,生生被烛台砸了个血洞穴:“滚!”
不管本身的孩子是生是死,她必然要见到。
二人若交警鸳鸯普通胶葛着,他矫捷的手指探进衣衫,扯下肚兜,在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肤上来回游走,肆意燃烧……
甚么,明天不是黄道谷旦。
甚么,孩子抱病被太病院接走了。
指腹悄悄扫过桌面,蹭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满室腐朽衰颓的气味,哪有半点人气。
总之,容凌烨的说辞从不反复,只是向来不让凤胧月去见孩子。
凤胧月眸光清冽的瞧着绿柚仓促忙忙的背影,冷冷的甩甩手,抬起步子便往外走。
容凌烨却一把搂住凤胧月纤细的腰肢,出了月子的凤胧月四肢仍然纤细,可唯有胸前的两只白兔,被奶水涨愈发巨大。
容凌烨的呼吸,狂乱的喷在凤胧月的耳畔,她狼藉衣带下的双峰半遮半掩,那炙热的魔爪覆盖着凤胧月的柔嫩,大力的揉捏,别说本来胀痛的胸部,在容凌烨的手中竟然感觉有些舒畅……
偏殿的大门紧闭,紧紧的插着门阀,凤胧月左顾右盼,而后伸手一把扯开门阀,猛的将门推开,飞扬的灰尘劈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