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过绿柚吧。”凤胧月仍在哀告着容凌烨,她向来都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新鲜的生命死在面前。
凤胧月猛地扑倒在地上,紧紧抓住绿柚的手腕,不让侍卫将绿柚拉出去:“我不消你替我去死,这件事你没有做过我没有做过,容凌烨,我求你了,只要给我一点时候,我必然能找到证据,证明我们的明净。”
吃瓜大众都感觉本身内心跟明镜似的,早早就将本相洞悉。
绿柚的死,算是给了江沅一个交代,江沅固然没有多说甚么。
“对,在这个天下上,能做朕的皇后的人,只要胧晞一小我。”说着他猛地将凤胧月按倒在地上起家压下,广大的掌敬爱不释手般玩弄着凤胧月胸前的浑圆,挑逗着凤胧月胸前,揉捏,玩弄。
“臣等惶恐。”像事前对好了台词练习过普通,整齐的高呼出声。
两个侍卫进门,将绿柚七手八脚的拉出去。
“爱卿是质疑朕秉公舞弊,包庇宫女凤胧月?”容凌烨挑眉看着丞相。
“实在,我永久也不想成为你的皇后,不想成为你的女人……”
颀长的指尖抚上轻柔的腰肢,大力的掐弄,把玩着,容凌烨用膝盖把她的大腿分开,劲挺的腰肢沉进凤胧月的双腿之间,炙热而狠恶的贯穿了凤胧月的身材。
凤胧月满脸泪水的蒲伏在地上,抓着的裤脚:“我们真的,没有做过……”
榻上人影交叠,抵死胶葛着,含混的气味充满着全部房间。
而此时真正心如蛇蝎对本身都下得去手的那人儿,正满脸娇弱的接受着世人的怜悯和慰劳。
容凌烨悄悄挑起凤胧月的下巴,开口扣问:“你说江昭仪做不了皇后,那你感觉你凤胧月能当的了皇后吗?”
凤胧月暴虐,祸国妖妃的骂名更甚,一个个传的神乎其神,好似都亲眼瞧见凤胧月在江沅饭食里下毒似的。
绿柚的尖叫声仍充满在耳畔,可仿佛如许更能激起他施虐的欲望,他薄唇轻启,那一口细碎的白牙狠狠的咬上凤胧月的颈窝,湿滑的舌舔舐过蜿蜒的锁骨,一起向下,含住凤胧月胸前,吮吸、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