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双手一左一右分开凤胧月的双腿,那矗立的腰肢沉进凤胧月的双腿之间,长驱直入。
容凌烨大步分开,将凤胧月带到了紫宸殿,抬起凤胧月的下巴,有些心疼的看着凤胧月脸上的伤。
火辣辣的伤口上涂上清冷的药膏,减缓着侧脸的刺痛,凤胧月邪眸望着容凌烨不再说话,沉默了半晌。
“你觉得你的脸,是你本身的吗?”容凌烨卤莽的将凤胧月的头掰过来,手上的力道也减轻了些。
容凌烨出声安抚江沅:“昭仪,你是朕的拯救仇人,朕会惩办恶奴还你一个公道。”
“朕要你。”指节清楚的手指攀上凤胧月纤细的腰肢,精密的吻落下,所过之处留下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
暗卫将当日为凤胧月看病的太医关起来,酷刑鞭挞,那太医才终究张了嘴,江沅向来都没有怀过孩子,她流产也是假的。
痛的凤胧月倒抽了口气:“长在我脸上天然就是我的,我想拿刀在本身脸上划个十道八道的也是我本身的事儿!”
接着容凌烨转过身,摆摆手,表示本身身后的侍卫将凤胧月带走。
直到吻的凤胧月呼吸困难,才舍得放开,那被他吮的微微有些红肿的唇。
“她的脸过分于别有用心了,我毁了她的脸,比杀了她还难受。”凤胧月毫不粉饰本身这副蛇蝎心肠,摆布本身在外早已是臭名昭著,本来没做过好事之前,还感觉背着暴虐的骂名有些委曲,摆布每天都有一多量人骂本身妖女,恨不得让本身碎尸万段。
容凌烨回身去拿药膏,一手抬起凤胧月的下巴,一手捻起药膏,细细涂抹在凤胧月的伤口上。
凤胧月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细碎的嗟叹从何口中溢出,容凌烨狠恶的律动着。
两人抵死缠绵,待到云雨过后,凤胧月便筋疲力尽的睡去。
江昭仪救了容凌烨不假,固然江昭仪没有害容凌烨的动机,可江昭仪也许想害的是凤胧月,阴差阳错却让容凌烨得了天花,也有能够。
并且不但仅天花是江沅搞得鬼,就连流产都是假的。
“嘁——”凤胧月反而满不在乎,涓滴没有被本身脸上的伤,影响到本身的表情。
在容凌烨染天花之前的这段时候里,礼部尚书往储秀宫宫里送了一批香料,但是在这之前,礼部尚书府上,有一个丫环得了天花病死了。
“啪。”容凌烨悄悄拍了鼓掌,藏匿的黑暗中衣抉涌动,那暗卫足尖轻点,呈现在容凌烨的身前,虔诚的跪倒在容凌烨脚边。
“不管是你得天花的事情,还是江昭仪流产的事情,我必然会找到证据向你证明我和绿柚的明净!”凤胧月大声说着,眼神暴虐的看着藏在容凌烨身后的江沅。
而就在容凌烨调查江沅的时候,凤胧月也没闲着,大摇大摆的绑了储秀宫的宫女。
容凌烨擦拭了一下黏着药膏的指尖,而后将凤胧月猛地压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迫使她胸前的柔嫩,按压着他的胸膛:“既然江昭仪的脸被你毁了,那便由你来代替江昭仪,做她该做的事情吧。”
清冷的月光,给容凌烨的脸上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显得他超脱的五官更加仙姿缥缈,如神袛普通让人不敢直视:“去调查一下,江昭仪流产当日,为江昭仪诊脉医治的太医,而后在查一查,宫女绿柚和储秀宫诸位宫人,从宫外带回的物品明细。”
“宫里为甚么会有天花病毒,我向来没有出过宫,我在前朝没有任何权势,没有人会里应外合送一个照顾天花的东西给我,绿柚每次出宫带返来的东西,在宫门口都有记录,你别忘了,你是摸过江昭仪给我的香囊今后才得的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