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伸手,触摸着肤如凝脂的双颊,替她拭去脸上的水渍:“风胧月,朕待你不好吗,你为甚么要跑。”
容凌烨说着将凤胧月抱起,丢在榻上欺身压下。
冰冷的声音在凤胧月的耳畔响起。
低低的嗟叹溢出,他的眼神窜动着簇簇火苗,好似要将凤胧月灼成灰烬般的炽热。
他如同猛虎饿狼普通,一个翻身将凤胧月压在身下,毫不吃力的逼迫凤胧月分开双腿。
只是豪情过后的容凌烨通体舒泰容光抖擞,而凤胧月渗着血,痛的连续几日下不得床。
冰冷的指尖细细摩挲着凤胧月肩膀上的伤疤,狰狞的伤疤穿肩而过,看得人胆战心惊。
二人猖獗的活动着,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嗟叹。
那么接下来的七日,凤胧月到底去哪了,统统人不得而知。
“从青楼跑出来,怎穿了一身丫环的粗布衣裳。”
猖獗活动,仿佛不知倦怠。
“不,不是……”凤胧月说着话还没说完又被容凌烨压着头发按入水中,待到凤胧月呛了几口沐浴水以后,容凌烨又把她拎起,反几次复的玩弄着本身失而复得的玩具。
凤胧月抓着床单扭动着本身的身躯,痛彻心扉的尖叫垂垂变成稠浊着嘤嘤抽泣的低喘,最后喉咙嘶哑到发不出一丝声音。
容凌烨手中还拿着从太病院拿来的药膏,重重的撇在地上,四分五裂:“风胧月,你真是有一身说瞎话的好本领。”
翌日一大早,调派出去调查醉梦楼的暗卫便返来了。
春宵帐暖,又是一个不眠夜。
“是江南一代的商贾,我从青楼出来今后便一起走到了这里,想要去寻你。”凤胧月的声音带了哭腔,有些些许颤抖。
“受伤了?来给朕瞧瞧伤到哪了。”他大笑着用力一扯,布料碎裂,凤胧月那黏在身上的衣衫刹时报废,白净诱人的胴体刹时闪现在容凌烨的面前。
凤胧月抬眸盯着他缓缓走入水中,朝着凤胧月步步欺近。
“哪个青楼。”
“醉梦楼……”
可偏生容凌烨爱的就是这个调调,一把板正凤胧月的身子,让她躲闪不得,那冰冷的指甲大力揉捏着凤胧月的肩膀,几近要在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几个青印子:“别动!”
温热的沐浴水灌入凤胧月的口鼻,凤胧月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仁慈的容凌烨浅笑的伸脱手拎起她的头发帮了她一把。
容凌烨喜好凤胧月哭,却又不能一碰就哭,必然要哭的机会好,企图好,样貌好,哭得贰心花怒发,哭得他血脉喷张,哭得他想要用尽浑身解数在床笫间狠狠折磨她。
捏着凤胧月下巴的那只手猛的用力:“接了多少客,没惹上甚么不干不净的病返来吧……”
而这统统产生在一周前。
“疼?朕看你是不敷疼,才不说实话。”容凌烨低头,额前的碎发扫动着凤胧月的鼻尖,而后张嘴那锋利的银牙一口咬上凤胧月的的耳朵,他恶狠狠的咬着宣泄着,几近将那脆弱的耳骨咬穿。
氤氨的雾气蒸腾,昏黄了容凌烨的脸,能看得清的,仅仅是他冷彻骨髓双眼。
容凌烨猛的翻开被子,抓住凤胧月的双手背到身后去,而后一把扯下她的袭裤。
凤胧月一贯孱羸,撕心裂肺的尖叫着,挣扎着,绯红的玉面早已一片泪渍。
颀长的身子猛地一扑,将凤胧月赛过在混堂的边沿,悄悄抬起凤胧月的下巴深如古井的眼眸看的凤胧月心慌压抑,好似能看破凤胧月的心机:“然后呢,然后你又去了那里,你为甚么不返来找朕。”
“我刚从青楼里逃出来。”
“那日在画舫上,我被追杀,受了重伤,出错坠入江边……”凤胧月惶恐的解释着,胆怯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睛里含着潋滟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