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发如何剪了？”前面一个声声响起。
钟离没有说话，从镜子中看到他转成分开，坐在客堂。回房间，没几分钟，她穿戴整齐的戎服的呈现在客堂，站着，看着他。
三个小时后。
“再看，负重五千米。”何余生没有昂首看他，还是自顾自吃着饭，可他晓得他在做甚么，在看甚么。
何余生看了她一眼，她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看他，沉默一会，“我明天将你回海城的动静奉告了我妈。”
钟离又捧了一捧水泼在脸上，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他的题目。
何余生俄然停下，看着她渐渐走到他身边，他比她高了岂止一头，她还像十几年前一样瘦瘦的，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她仰开端看着他，就像之前一样。
钟离略微安静一下，走到厕所，洗一下脸，看着镜子的本身，神采发白，眼睛微红，那必然不是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