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学着健忘才是,即便忘不掉,她也要学会假装,假装向来都不熟谙一个叫做江零的男人。
女人俄然低下了头,吻上了男人的唇,舌尖触碰的刹时,她的脑海里极快的闪过一个画面,然后,她猛地抬起了头。
江零放在身侧的双手,倏的紧握起来,白净的手背上,有青筋蹦起。
好久以后,才听到他问:“为甚么?”
病院的前面,铺上了大片大片的草坪,素净的绿色,仿佛一块天然的毛毯。
女人往前走着,没有转头。
“哈哈哈哈,当然不是啊!”她的手指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悄悄的点了点,“你可真笨啊,我喜好的人,必须漂亮萧洒,四肢健全,脑筋聪明,起码不能够像你一样,是个瞎子,你瞧瞧,你现在甚么都看不见。”
时候已经是春季了,草坪上不竭的有枯黄的梧桐树叶落下来,那是高大的法国梧桐的树叶,叶片很大,几近风一吹,黄色的叶片就铺满了全部草坪。
男人自顾自的说着:“我还觉得你不过来了呢,我在家里等了好几天,都没有比及你,以是我又回到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