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严明白哥哥的决计,又怕他临时变卦,以是,立即将柳叶刀竖举于面前,做出开战的姿势。而孙凌则涓滴没动,气定神闲地站在堂中心。
他说着,手指了指田同,又指了指宁钧,意义是他们都获得了孙凌的真传。孙严自鸣对劲地又道:“你觉得你全会就能压着我吗?就凭一样柳叶刀,我还是能超越你。”
孙严被孙福逼退一尺不足,站立在本地,望着孙福,恨恨地说道:“好你个孙凌,终究现身了,不再像缩头乌龟一样四周躲藏。”
孙严提及话来,嘴巴很利落,语速极快,此人武功的悟性,伶牙俐齿,都是极好的。他的言语像崩豆似的,一串串地蹦出来:
“你一出世就压我一头,占尽了便宜,连东土墨家的掌门都先紧着你。你在齐国受重用我不管你,那是你的挑选,我也不奇怪。但是,凭甚么你不做,却还要将掌门让给本身的女儿,祖宗的家业,成了你一家子的私产。”
孙凌也是给孙严气到了顶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栗,道:“你要接过我的墨家掌门之职,并非是我舍不得给你,而是你本身的操行让墨家后辈们寒心。你却一股脑将任务推给我们父女,是何事理?的确就是滴水不进的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