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忘夸奖宁钧两句,说道:“宁将军虑事全面,勤奋于军机,真乃可贵的将才。”他随即右手重举,做了一个请宁钧退席的姿式,说道:“宁将军如果不嫌弃,就请坐下与我共饮两杯,如何?”
宁钧不客气地说道:“眼下当然临时安静,但是如果你苏季子就如许安享下去,却会招来不需求的事端。”
宁钧拧着眉头,痛心疾首地说道:“季子曲解我的意义了,我并非邀功请赏,只是担忧时势一旦起了窜改,一泻千里,局面变得不成清算。”
苏秦不觉得然地摇了点头,回道:“我回到洛阳不到两个月,方才迎娶了两位夫人,合法享用安逸光阴,军国大事今后再议也不迟。”
宁钧板着面孔,说道:“不是我扫你的兴,但是合纵联盟尚且未获得稳固,秦国仍然虎视眈眈,六国缔盟之心还没有果断,现在吃苦,未免太早了点。”
苏秦“哦”了一声,心说:“宁钧这是风俗使然,参军多年,兵马平生,闲不下来。”
苏秦有些不忿隧道:“即便是老熟人、好朋友,也要分场合的,他又不是我的家人,岂可太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