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有说完,朱由学对着桌子猛的一拍,震得海碗内骰子乱跳,噼噼啪啪一阵响。
朱由学摸摸下巴,看着哭成泪人的骆养性怒道:“哭甚么哭,朕还没下旨杀你百口呢,起来吧,陪朕掷骰子。”
朱由学怒道:“放屁,我是贪你那点银子吗?快快快,拿起骰子掷一把。”
贵喜佩服的看着骆养性,公然是能屈能伸的好男儿,四百万两说给皇上就给皇上了,这马屁拍的,真贵。
他确切是冤枉,他都不晓得为甚么俄然会被廷杖。
朱由学瞪着骰子,再看看骆养性。骆养性也傻眼了,他没想掷这么大的点数,随便扔的,现在如何办?跪下再告饶?
啊……,心中最大的奥妙被朱由学一言揭开,骆养性如同被雷劈中,看着朱由学如同看到鬼神普通。
啊……,不杀我百口吗?骆养性呆呆的收了,爬起来讲道:“臣一家谢皇上不杀之恩,臣不敢和皇上赌,臣这就把银子送来。”
骆养性张大口,天子如何说翻脸就翻脸?方才不是还喜笑容开的吗?
贵喜直接吓到了,四百三十多万两,三个月?我的天那,本来就有点漏尿弊端的他,此时吓出一点点尿来,三个月就赚得比国库一年支出还多,聚宝盆也不过如此。
是以直到骆养性刚才被拆穿之前,除了骆思恭,谁也不晓得神药和骆家有关,谁也不晓得神药和甚么佛像有关。
骆养性大急,赶紧跪倒在地,说道:“臣冤枉啊皇上,臣冤枉,请皇上部下包涵啊……”
这三个月来,都城中达官朱紫都在为神药而猖獗,不晓得多少权势卯足劲想要晓得神药是谁制造的,是谁在卖。
骆养性苦着脸,说道:“皇上能赌得起,臣可赌不起,臣这点小产业,一百万两,一百年也赚不到……”
朱由学瞪眼道:“没错,是一百万两,如何,你怕朕赌不起?“
骆养性那敢说朱由学赌不起?只是一百万两啊,那但是一百万两啊。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要输这么多银子给皇上,这才一局就要输如此多的银两,如果再来几局,这三个月他就白干了。
贵喜拖长音,叫道:“传殿外力士,筹办廷杖。”
三个月就稀有百万两银子的大买卖,其仆人就是面前的骆养性,这个动静放出去,朝野高低立即就能掀起暴风暴雨。
朱由学当然没疯,朕亲身和你赌掷骰子,你还敢不重视听,害得朕废了一通口水,不吓吓你,你能痛快的把钱交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