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主尽是肥肉的脸上抽动了几下,然后谨慎翼翼的挪到雷加身前,两只手臂死死的攥住他的两个贴身女奴,用她们**的身材挡住本身肥硕的身躯。
索拉见雷加没有要接酒的意义,按捺不住,主动跨前一步,接过酒杯,悄悄在那女孩儿的麦色手背上捏了捏,“卡拉乌,马萨拉乌。德比,哈密索斯必普达。”
见索拉低下头后,雷加把目光重新移转到胖的流油的仆从主身上,刚要开口说话,仆从主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抢先说道:“客人请稍等,等咱的训奴者就位后,我们再开端谈买卖――咱干这行三十几年了,不听着仆从的叫声,内心就不结壮。”
仆从主肥厚的嘴唇如同刚从泥土里翻出来的蠕虫,不断的颤抖着,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几名闻声而来的训奴者手里端着兵器,却踯躅在角落里,不敢上前。
可雷加不能答应她气愤,更不能答应她做出任何特别的事情。仆从买卖所跟酒馆一样,都受佣兵协会的庇护,一旦伤害到仆从主,就会遭到全大陆的通缉。
地上的女奴抽泣一声,用颤抖的手臂支撑起家体,上一个仆从的血已经将她染红,脸颊上,胸脯上,膝盖上,全都是鲜红而黏稠的血渍。她满身干瘪,唯独胸脯很大,大大的**像两座倒垂的金色山岳,沾血的**涨的如饱满的葡萄粒――
“只要一个烙印。”雷加平平的说道。
仆从主不觉得意,唾沫横飞的倾销道:“如果你喜好处女,咱就不破了她的身,如果你想让她床事纯熟,咱就找专人给她开开窍,如果你感觉一个月的时候太空虚孤单,不要紧,咱身边这两个已经被调教出来的女奴你能够随便带走,等咱交货时再还给咱。”
“别、跟、我、说――咱。”
仆从主如梦方醒,赶紧挥手表示其别人把受伤的训奴者抬走,然后拄着他两名贴身女奴的身材,颤巍巍的站起家来,强颜欢笑的对雷加说道:“失敬失敬!本来是斗士大人,怪咱号召不周,让手底下的人在斗士大人面前耀武扬威,真是该死,该死……”
雷加顿觉心头一暖,他用心假装甚么都不晓得的模样,朝一旁惶恐不已的仆从主问道:“烙一个仆从印记需求多少钱?”
仆从主意雷加面无神采,还觉得雷加正在考虑他的建议,因而趁热打铁的说道:“斗士大人,您放心,我这里处所虽小,但是练习的手腕但是森岩王国里数一数二的,很多达官权贵的贴身女奴都是从我这里调教出来的。”
雷加一字一句的说道,用毫不粉饰的讨厌眼神盯着仆从主,“再对我说一个咱字,我也让你被本身的**噎死。”
一只握着皮鞭的断手浸在血水中,手指还在微微的抽搐着……
看到仆从主鄙陋的眼神,索拉橙色的眼瞳里闪着怒意,一双小拳头攥得咯咯直响。
索拉恨不得把手中的帝王笑泼到仆从主那张肥脸上,但终究还是咬了咬牙,强忍住了肝火,没有发作。
“那、那大人,您是要、要那种办事呢?”此次他连“你”都换成了“您”,以表示本身的尊敬态度。
仆从主怔了一下,一双鼠眼这才集合到索拉的右手手臂上,然后干笑着说道:“本来这小女奴是斗士大人方才捕获的呀,这也难怪了,她眼里的野性底子就没被顺服。要说训奴,那但是一件很专业的谋生,之前有个年青气盛的贵族少爷,非要玩刺激,用没训过的女奴陪睡,你猜如何着?**被割掉了,塞到本身嘴里活活噎死了。”
此中一个女奴端着一杯血红的帝王笑酒,手指也因惊骇而抽动不已,三百年的佳酿差点被她晃出来――如果洒掉一滴,必定又要蒙受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