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疯子,是那些因过于残暴的本相而堕入猖獗之境的家伙的统称,倒没有歪曲的意义,因为他们真真正正彻完整底的疯了,他们自觉且偏执的以为,作为预备役的持剑者,作为教团中的一员,他们必须为了庇护这个天下而战,必须为了本身的信奉而战,毫不能答应高档妖魔这等肮脏存在。
但此次没有。
矮个子的少年在第二人插手战役后试图后撤,但作为上风方的仇敌天然不会听任他就此脱战,两人一左一右连袂而至毫不踌躇的策动了夹攻。
没有多置言语,当两边的间隔充足近时,说不清是哪方先动的手,数把宽刃厚脊的制式长剑碰撞在了一起,擦出连续串夺目标火花。
从表面来看,是个比他年长个几岁,身材高大的少年,他有着与他体格附近的战役气势,斩击的行动相称标准,能力也不容小觑,只是长剑的数次碰撞,形体上天然就处于弱势职位的矮个子少年就被震的双手有些发麻,手腕模糊有些拿捏不住剑柄。
与火伴们背靠背的站在一起,考伯克的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现在的营地可不比得畴前,自打觉醒圣痕与奥秘消逝划上等号起,次序在瞬息间便荡然无存,固然颠末量支步队的考证业已肯定在这座被称为潘地曼尼南的死寂之城中并不存在第二个近似祭坛的补给点,但还是稀有支步队挑选了分开――起码是临时的分开了营地,而剩下的……则把全部营地搞得一片乌烟瘴气。
就算这般,为首者还是决定稳扎稳打,慢慢推动――
“我啊――”
两把明晃晃的长剑直逼胸腹,在这电光火石的顷刻,考伯克仿佛被存亡间的大可骇吓到了普通愣了愣神。
谨慎翼翼、谨慎翼翼――
――自愈。
兵对兵,将对将,考伯克的敌手是敌方七人中的话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