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眼目睹很难设想如许的画面,一名看上去不过八九岁的孩子,在剖开人胸腔的时候竟然会透暴露笑容,透暴露既非超乎年纪的癫狂,也并非嗜血的残暴的笑容,若要描述的话,大抵是如同白纸的洁净笑容,纯洁的近乎没有杂质,仿佛只是高兴、欢畅这一类情感的具现化。
“再见。”
罕见的,荣光者有些拿不定主张。
“没死?”被他称为潘多拉的小小女孩没有和他多做酬酢,只是相称利诱且敬爱的偏了偏脑袋,乌黑的大眼睛中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利诱与猎奇――好一阵子后她才回过神来,眨巴了眨巴了眼睛,“风趣。”
出乎预感,他所熟谙的那位黑巫师阿尔弗列德并不在此中,两人中的一人是一名浑身披发着阴霾气味,有着乌黑长发以及红色瞳人的年青男性,而另一人则是一名……粉雕玉彻的……小女孩?
一分钟、两分钟、还是三分钟?
绕过一面残破不堪的墙壁,视野豁然开阔后,少年不由窜改了先前的说辞――埃德加・高尔斯沃西现在正被女孩踩在地上,这位神庙大祭司再无平常所见的雍容崇高,鎏金似的金色长发稠浊着泥土披垂在地,常日里暖和漂亮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广大丰富的红色祭司袍更是被殷红的鲜血所染红,左胸腔被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女孩以纤细白净有若玩偶的芊芊细手贯穿,已没有了任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