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饮下三杯,逃亡刀才问,“你见过绝情剑么?”
酒家沉默的看着统统,嚼下一粒花生米。
又一个飘着些微细雨的午后,绝情剑撑着伞立在那桥的一端,夺命刀在另一端,两两相望,夺命刀此次没有出刀,他只是挥了挥手,十来个练习有素的羽林军包抄了绝情剑。
“为甚么?”逃亡刀饮下杯酒摇点头不说话。
逃亡刀皂衣官靴,宝刀凛然出鞘,“绝情剑,你待要往那里逃?”
将绝情剑扣下的那一刻,夺命刀说,“此次我不亲手抓你。我也不但愿下次再在这桥边瞥见你。”
就在酒家觉得逃亡刀如何着都不肯开口,筹办的时候,逃亡刀开口了。
“我有些明白了。”后生点点头说,“那么绝情剑又去了那里?”
“没了。”白衣白发的酒家叹上口气。
以后的好几天,逃亡刀都会来酒坊喝酒,他常常一坐就是一天,期间甚么也不干,只是看着那木桥,一看就是一天,日出便来,日落便走,日复一日。
下次?
“那次今后啊……”酒家又端出花生米来渐渐的嗑着,“那次今后就再没见过了。”
逃亡刀便笑,“是么?可我的刀倒是伤的了你的!”
“若真没错,衙门天然会还你一个明净。”
“诶诶,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巧舌令色,我又甚时同你假以色彩?”白衣白发之人言语间尽是无辜。
逃亡刀。
一大一小的坟冢,一个住着夺命刀,一个住着绝情剑……
酒家早早的搬了板凳坐在门口嗑着花生米看热烈。
“巧舌令色。”逃亡刀撇了撇胡子,狠狠地啐上一口。
“但是我等不了。”绝情刀笑,“我不敢等。”
“多年前绝情剑名声在外,三皇子的事乃是宫闱密事,总得有人出头顶罪,多年未曾露面而又身怀绝技的绝情剑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只是谁也没有推测这事真和绝情剑有关,而绝情剑还成了那般模样。不明本相的羽林军尽管受命行事,拿人要紧,又那里管帐较那么多。夺命刀赶不走绝情剑,终究又本身去顶了这罪……”
“夺命刀就是绝情剑,绝情剑也是夺命刀,死的是谁,又有甚么辨别呢?”
酒家睁着眼睛笑着看了看摆布,目光终究锁在了那断崖边上。
桥面上空空荡荡,一丝打斗的陈迹也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