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另有那少年手中的左券!那东西可千万不能落到别人手里,不然一旦被故意之人操纵,把这场骗局坐实,我可真就要有大费事了。”白叟一边考虑一边慎重其事的嘀咕道。
“你说有份关于柳府的大礼送我?”
“左券?那少年拿了酬谢应当不会再另做手脚了吧,毕竟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耳朵聋吗?谁也不见!”
本来在贰心中,能把这批恶心他一年多的滞销货卖出个几万两,多少回些本钱便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千万没有想过能像现在这般,不但货色全数甩了个洁净,还因为坐地起价的原因,净赚了这么多钱。
“是先前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位神童。”
如果换做旁人俄然找上门来讲出这番话,他定是全然不信,可如果这个少年便另当别论了。
“当然有需求,洁净利落,省钱又费事。”说话间,柳老爷圆溜溜的瞳孔当中尽是可骇冰冷的阴沉与杀意。
必必要承认,这位柳家老爷还真是把“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八个字归纳的淋漓尽致。
而柳老爷则在一旁焦心而欣喜的踱着步,再不见先前的那种阴沉。
“没错,等他来了先稳住,抓准机会再动手,利索一点给他个痛快,也算是感激他之前的帮手了。”白叟此时脸上重新闪现出笑意,只不过那笑容非常扭曲。
“倒是说来听听,是甚么大礼。”
“的确是短长,连老夫都自愧不如……”在庞大的好处面前,柳掌柜也顾不得去端甚么架子了,毫无顾忌的赞美道。
柳老爷毫不忌讳的顺口便称呼本身为恶人,看来在贰心中,并未感觉做个恶人有甚么不好的。
“以是要永绝后患!”顷刻间,柳家老爷脸上的笑意尽数消逝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恶毒与狠辣。
“一共是二十一万五千两。”
“老爷有所不知,那批货色恰是鄙人帮柳家老爷卖出的。”
“砰砰砰”的短促拍门声响起。
“你就是柳府劈面摆摊的阿谁小孩儿?”白叟随便问道,手却还是是非常不诚恳的偷抓了把身边婢女的屁股。
倒是与周遭那些只为撑门面而安插的文籍书画格格不入。
“那小子还真是短长,竟然真的让他在短短几天的时候内就做到了!”王管家情不自禁的感慨道,心中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做梦普通。
“老爷点完了!”王管事放动手中最后一张银票,扭头向主子说道。
“您的意义莫非是……”
“我说了,送份大礼。”说着少年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着的宣纸,伸手递向了侏儒。
“早晓得就再多宰他们一些了!!”这白叟在获得这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成果之时,心中想最多的却不是光荣,而是非常的烦恼悔怨。
“但是老爷,他说有份大礼相送,关于柳府的。”
“酬谢?”白叟闻言一愣,转而俄然哈哈放声大笑了起来,如同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普通。
“多少?!”白叟闻言当即迫不及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