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贱?”
娆厉川笑道:“本日mm立了威,哥哥来给你道贺。”
回到本身房间,沈嘉懿看到内室里的人,定了定神,叹了口气。
但是沈嘉懿很欢畅,才不管旁人指导,还是每天往青竹楼里跑得欢,每次都点名要流霜服侍。
“不但是提示,还是立威吧!”
沈嘉懿阴沉着脸两个近卫,“还不快点,别让他当我的道!”
要他命的人,正在二楼与人相谈甚欢、缠绵悱恻。
“......”
娆厉川翻开瓶盖,一股清冷的味道弥散开来,和前次他倒入温泉池子里的药是一样的。
沈嘉懿才不信,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美意!
小倌看有人立足,迎上头来。
全部青竹楼乐声婉转,按说听客应是一脸东风的享用。
还多次去皇后那边告状,但看皇后也是被气得不轻,但是公主们要求把沈嘉懿抓起来发落的时候,皇后却一再推委。说甚么毕竟是沈家遗骨,沈家全员战死,离国要对沈家先人多多包涵等等。
“公主,公主,我再也不敢当您的道了,求求您放过我......”
小倌有点摸不清脑筋,“杖毙?”
沈嘉懿停下脚步,小红小绿和两个近卫也停下脚步。
“太子哥哥,如何,筹办在离国上演一出兄妹乱伦的戏码?”
沈嘉懿大大咧咧地坐在贵妃榻上。
离国高低风言风语的已经传开,这西陵公主多么的不堪,不孝,大逆不道。
“唔,杖毙吧。”
娆厉川顿了一下,“流霜看过你的背么?”
二楼传来轻巧缠绵的《凤儿传》说的是一对男女相爱相守的故事,音色欢畅缠绵,余音婉转。
沈嘉懿笑笑,“我身上的疤,你见过。”
沈嘉懿指了指大厅,“就在这儿。”
青竹楼,沈嘉懿掂着裙子大步往流霜房间里跑,就听中间一个小倌嚼舌根子。
沈嘉懿挣扎两下,但底子不是娆厉川的敌手,干脆放弃挣扎。
小倌似是委曲,微微低了下头,一副我见优伶的模样。
这的确就是离国皇家的热诚,同住在汴京的几位公主恨不得现在就拿鞭子把沈嘉懿给抽死,免得丢人现眼,污了皇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