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那娢儿就放心了。”瑜娢伸出右手道,“劳烦杜医工了。”
“唉,你觉得每个主子,都那么通情达理吗?”瑜娢小声怨道,“你不体味祝昭仪,只要我另有一口气,她就不会让我安生的。”
“发热虽不是甚么大病,但也不成轻视啊。”杜宇楠语重心长道,“如果疏于保养,伤及肺腑的话,小病也会变成大病。”
“祝昭仪,你这个暴虐妇人!既然你如此暴虐,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瑜娢小声骂道,“我胡瑜娢受够了,再也不要待在冰逸阁里!我要想体例离开苦海,离你远远的才是...”
杜宇楠见瑜娢唇色发白,脸颊微微泛红,忧道:“女人身材可有不适?”
“只是,你都抱病了,为何还如此驰驱,不在宫里歇着?”杜宇楠不解道。
“昭仪,我们日防夜防,还是没防住这蹄子!”阿兰啐道,“难怪那日采了那么多荷花,还都是无缺无无损的,本来是有皇上帮手。”
瑜娢冷静点头,道:“那,你可知我家昭仪体质,该用何种药方?”
“有劳杜医工了。”瑜娢点头笑道。
“杜医工,娢儿有一事相求!”瑜娢含泪福道。
临睡前,瑜娢忍着剧痛上药,每涂抹一下就抽一口冷气。
“多谢杜医工体贴,但是我们宫女抱病,又没得太医诊治,你为我抓一副药便是。”瑜娢羞赧笑道。
次日,瑜娢外出办事之际,悄悄来到太医署,把杜宇楠唤了出来。
“娢儿女人免礼,鄙人受不起啊!”杜宇楠忙扶起她,体贴道:“到底产生了何事?”
用完刑后,瑜娢两只胳膊遍及伤痕,伤口模糊透出血迹,粘连在衣服上非常吃痛。
瑜娢得上官文浩互助,虽晓得的人本未几,但在赵庄妃推波助澜下,还是传到了祝昭仪耳中。
“打完了?”祝昭仪阴笑问道。
杜宇楠细心把过脉后,絮道:“娢儿女人身材健旺,此次抱病也无大碍。我为你抓一副药,吃了便会好转。”
“多谢你了!”瑜娢感激谢道。
“是,昭仪!”
“这个贱婢!”祝昭仪气结道,“我绝饶不了她!”
杜宇楠照冰仙美颜散配了五副药,笑道:“女人,这里是五副药。每副分早中晚煎服,隔五日用一副药,待用完后看结果如何。”
用晚膳时,祝昭仪命瑜娢为其布菜,又用心失手打翻了汤碗,借口瑜娢服侍不周,命阿兰用藤条抽打二十下。
“呵呵,我虽是医工,但也端庄学过几年医。”杜宇楠讪嘲笑道,“进了太医署,便是太医们的学徒,若今后医术精进了,也是能够做医正的。”
“你只是一个医工,也会评脉的吗?”瑜娢有些不信道。
“打完了,遵循昭仪的叮咛,只抽打她的胳膊。”阿兰笑着回道,“脸上不带伤,便不会有人查问。伤口在手臂上,她只要一活动就痛。”
“这不成,如果女人不嫌弃,容我把一下脉可好?”杜宇楠扣问道。
“不瞒杜医工,昨日我淋了雨,又掉入御湖中,夜里建议烧来。”瑜娢拭去额头细汗,苦笑道:“现在还没好呢,只感觉身子乏得很。”
“呵呵,如此甚好!”祝昭仪咬牙嘲笑道,“现在得谨慎些,不能伤了她的性命,就这般折磨着便好。”
“待我检察过脉案,统统便知。”杜宇楠翻出冰逸阁的脉案,看过后笑道:“祝昭仪乃湿热体质,用药忌热性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