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竟敢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类鸡鸣狗盗之事...”太后怒不成遏道,“竹声,顿时叮咛下去:关上宫门,统统人到院中调集。”
“回太后,晌午前奴婢检察过,当时明月珠还在。”瑜娢照实禀道,“这半日以来,长乐殿甚少人出入。是以奴婢猜想,明月珠应当还在宫里,请太后立即封闭长乐殿,彻查统统人的住处。”
“是,奴婢这就去!”竹声应道。
“庄妃说得是呢,赏菊大会另有一个月,现在托娘娘的福,我们可提早一饱眼福了。”秦贤妃笑着拥戴道。
“启禀太后,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取明月珠。现在宝珠不见了,奴婢没法归去交差,便留在这等待。”夏丽含笑福道,“想来,长乐殿的人监守自盗,应当很快能找出来的。”
“是,姑姑!”小宫女掩唇笑道。
“皇后啊,你安插得甚好。”上官文浩笑着赞道,“将菊花按色彩、种类,摆列成各种形状,让朕也是耳目一新呢。”
太后由瑜娢搀扶,面色凝重走出正殿,俯视宫里世人一圈,正色道:“人都到齐了?”
“吕朱紫说得是,如果将明月珠置于此中,那才叫相映成趣、流光溢彩。”皇后莞尔一笑道,“说来,夏丽她们也该返来了。”
太后一声令下,长乐殿内统统人听候调派,齐齐在院中站成三排。夏丽从未见过这阵仗,一副看热烈的神情站在一旁。
皇后喜上眉梢,柔道:“臣妾,多谢皇上!”
小宫女赶来御花圃之前,上官文浩的御驾也到了,帝后与浩繁嫔妃皆在,只等那罕见的明月珠退场。
很好!下人做出这类事,还被皇后的人撞见,转头不知要如何编排。她堂堂大魏的太后,连本身的宫人都没法把握,还如何说皇后的弊端?
上官文浩不置可否,笑道:“就依皇后之见。”
“你说甚么?”太后骇怪道,“明月珠锁在库房里,好好的为何会不见呢?”
“皇上谬赞了,往年都是太后着人安插。如果皇上喜好,本年的赏菊大会,便由臣妾来安排吧?”皇后和婉笑道。
“你顿时去御花圃,禀报皇后娘娘,就说胡瑜娢弄丢了明月珠。”夏丽小声啐道,“扫了皇上和娘娘的雅兴,我看她如何交代!”
秦贤妃讪讪一笑,又看了何华妃一眼。何华妃面露些许不快,悄悄白了一眼。赵庄妃与栗婕妤等人,一个个东风对劲、笑意盈盈。
“皇后娘娘说得是,赏菊大会乃一年一度盛事,岂可一向劳烦太后呢?”栗婕妤帮腔道,“本日只是预演,等下个月赏菊大会,必然会更加出色呢。”
“姑姑明知故问,东西不在了,天然是被人盗走了。”瑜娢得空理睬她,仓猝锁上库房便去禀告太后。
“说来,这些菊花固然甚美,还差那颗明月珠了。”吕朱紫莞尔笑道,“臣妾真是等不及,要一睹其无与伦比的华彩呢。”
兰音正在外殿清算茶盏,仔谛听着内里的动静,嘴角挂着对劲的诡笑。
“皇上,您瞧这些菊花,都是花房经心培养的。”赵庄妃媚声笑道,“若非得皇后安排,臣妾们还无福一见呢。”
想到这些,太后直气得颤栗,嘲笑道:“很好,那你便看着吧。看哀家,如何惩办宵小之辈!”
“太后!”瑜娢蹙眉忧道,“不好了,明月珠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