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常采女为了本日献舞,早早就经心绣制舞衣,更日日苦练跳舞。”皇后暖和笑道,“她如此用心良苦,还望皇上能够喜好。”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吕德妃小声啐道,“也真难为皇后,为了她费这么大劲。”
“常采女,竟然是你!快平身吧。”上官文浩不测笑道,“朕没想到,你的舞艺不差。更称奇的是,竟然引得胡蝶倾倒,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昭仪谬赞,嫔妾不过是东施效颦,只望皇上不要见笑。”常芠秀羞赧笑道。
常芠秀莞尔一笑,道:“方才,胡昭仪已经猜到了。臣妾绣这黄纱裙的丝线,用鼠尾草与醉鱼草芳油感化过,故而香味久久不散,能将胡蝶引过来。”
“本来如此,难为你想出这体例。”上官文浩看向瑜娢笑道,“爱妃公然聪明,竟能一眼看破。”
那女子跳了半盏茶时候,奇异的一幕便呈现了,只见几只胡蝶飞来,环绕着她不肯拜别。她跳舞行动轻柔,胡蝶亦跟着身影飞舞,恍如果胡蝶仙子般。
那女子跟着乐声起舞,她时而妖娆摆动,时而原地扭转不断,一举一动颇具曼妙之姿。
瑜娢现在更加肯定,跳舞之人恰是常芠秀,遂笑道:“臣妾想到一个别例,若猜得没有错,应是操纵鼠尾草与醉鱼草,把胡蝶给引过来了。”
常芠秀喜出望外福道:“臣妾,多谢皇上!”
“常采女一片用心,朕怎会不喜好呢?”上官文浩笑着拥戴道,“爱妃辛苦了,便随朕一起回承平殿吧。”
“你这么一说,本宫也瞧着像她。”吕德妃微微蹙眉,冷道:“不知,皇后又要干甚么。”
“真是妙哉!”上官文浩入迷笑道,“她...她是如何做到的?”
皇后扬起嘴角笑道:“皇上,这一支‘蝶舞’如何,您可还喜好?”
瑜娢淡淡一笑,道:“当年臣妾参选时,以这两莳花藏于刺绣中,引得一只胡蝶倾倒。本平常采女的舞衣,更是青出于蓝呢。”
“这...”孟修仪目瞪口呆惊道,“她使了甚么妖法,竟然能吸引胡蝶!”
一舞结束,常芠秀揭上面纱,含笑福道:“臣妾给皇上存候,恭贺皇上万寿无疆,福寿康宁!”
“天然,是皇后的亲信。”孟修仪小声笑道,“畴前保举常采女,本日不知又轮到谁。”
“胡昭仪心机细致,客岁她那盏流萤灯,是用花粉吸引萤火虫。”吕德妃点头笑道,“臣妾猎奇,她将花藏在了那边,竟引得胡蝶飞过来。”
“这女子是何人啊?”何华妃扶着腰小声怨道,“皇后娘娘也是,这跳舞平平无奇,还让我们大老远跑一趟。”
“不管是不是雕虫小技,能讨得皇上欢心才首要。”秦惠妃含笑道,“本宫瞧着,皇上非常动心呢。常采女本日争宠,风头也不落下风。”
秦惠妃淡淡一笑,道:“皇后费这么大劲,本宫猜想不会如此简朴。”
瑜娢对吕德妃小声道:“此人,看身影有些熟谙,倒像是常采女。”
“本宫闻所未闻,何曾见胡蝶被人差遣?”周朱紫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