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子来婉宁阁传旨,说皇上要召见孟修仪。孟修仪喜出望外,临出门还经心打扮一番。
“你另有脸问!”上官文浩嘲笑一声,怒道:“这个郭御厨,你可熟谙啊?”
“你冤枉?”太后冷冷一笑道,“这些金银珠宝,莫非不是你给他的?”
“天子,现在本相已经明白,胡昭仪是蒙冤受屈。究查孟修仪,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太后笑着劝道,“还是先赦免胡昭仪,再把岚月放出刑房吧?”
孟修仪张大嘴巴,一时惶恐说不出话来,跪地唤道:“皇上明察!臣妾冤枉啊...臣妾从未教唆此人,下毒暗害常秀士,更别提嫁祸胡昭仪!定是有人教唆,要他诬告臣妾啊!”
“是,主子这就去办!”吴胜年忙应道。
郭御厨吓得肝胆寸裂,便一五一十禀告,他是如何毒害常芠秀,又如何嫁祸给瑜娢的。
“臣妾拜见皇上、太后,给皇上和太后存候!”孟修仪心虚福道,“皇上召见臣妾,不知所为何事?”
“孟修仪!你如何如许说?”郭御厨咬牙切齿道,“清楚是你叮咛我的,你如何不承认!”
“呵呵,看来这个郭御厨,说的不满是谎话。本日算孟修仪不利,被无辜牵涉出去。”太后微微一笑道,“走吧,天子现在也快下朝了,带这个御厨一起面圣。”
“可爱!这个孟修仪,的确丧芥蒂狂!”上官文浩怒不成遏道,“朕念她兄长是礼部侍郎,本年晋升为修仪。不想她不思回报,竟然干出这类事!”
“儿臣给母后存候!”上官文浩见礼道,“您如何来了?”
可来到太极殿,却见太后也在殿内,而郭御厨又跪在地上,不由心中有些惶恐。
孟修仪喉咙一紧,点头道:“回皇上,臣妾不熟谙此人。”
“皇上恕罪啊!臣妾晓得,洛神花触及中毒一事,臣妾只是不想惹是非,才大胆扯谎的...”孟修仪叩首求道,“但是,臣妾真的没指令人下毒,这都是他歪曲臣妾...”
两名侍卫回声入殿,押着郭御厨到御前。
“母后言之有理,朕一时愤恚竟健忘了。”上官文浩拥戴道,“吴胜年,你速去咏麟阁传旨,消弭胡昭仪禁足,并赦免宫女岚月。”
“你不熟谙?可他却熟谙你!”上官文浩冷嗤道,“他已经招认,是你教唆他下毒,暗害常秀士,嫁祸胡昭仪。你可认罪啊?”
“是你?”上官文浩竖眉厉声喝道,“还不从实招来,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孟修仪强辩道:“不错,臣妾是给过他金银。但只是要向他探听,常秀士酸梅汤的方剂,并非是为了害人啊!”
“小泉子,你带人去婉宁阁,把孟修仪给朕带来!”上官文浩沉声怒道。
太后带着郭御厨来太极殿,上官文浩不久便下朝而至。
“天子啊,昨日哀家获得密报,说常秀士中毒一事,实乃郭御厨所为,并非是胡昭仪下的手。”太后朝殿外唤道,“来呀,把人带上来!”
“你方才不是说,不熟谙郭御厨吗?”上官文浩沉声冷道,“媒介不搭后语,罪犯欺君,你的确可爱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