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氏放肆放肆,获咎的人数不堪数,嫔妾真谛不出眉目。”瑜娢莞尔一笑道,“至于皇后娘娘,她一贯刻薄贤德,后宫谁不爱护。又怎会有人,挟恨在心呢?”
“惠妃姐姐说得是,南邵战事正打得狠恶,皇上已好久不来后宫。”吕德妃笑着拥戴道,“我们在这个时候,更应当守好本身宫里,别出甚么幺蛾子。”
“若真是德妃所为,那我必然要劝止她。”瑜娢蹙眉忧道,“公仆性命不是打趣的,倘如有个三长两短,皇后岂会善罢甘休?”
“好了,这都是你的猜想。”秦惠妃佯怒道,“庄妃,你无凭无据的,不要信口胡说。”
“是,嫔妾记下了。”赵庄妃冷冷应道。
“德妃因小产一事,一向对皇后挟恨在心。若说这事是她做的,奴婢倒感觉大有能够。”岚月小声提示道,“昭仪,先前之事难保皇后不生疑。现在再生出事端,奴婢担忧...”
“本宫可没这个意义,胡昭仪你休要胡言!”赵庄妃气结道,“皇后向来仁德,后宫自不敢有人冲犯。可难保有人仗着恩宠,就敢铤而走险、胡作非为呢!”
“非论谁借机肇事,下此毒手害一个孩子,也太暴虐了些。”瑜娢一边梳头一边道,忽而眼中一亮道:“会不会,是德妃?”
次日一早,众妃改在懿月殿相聚,参议后宫事件。
“至公主一病,皇后便偶然措置宫务,将诸事都交由本宫。”秦惠妃暖和笑道,“现在朝局动乱,我们身处后宫当中,切不成生出事端,让皇上百上加斤。”
“呵呵,庄妃方才的意义,是说皇后不贤德,引得妃嫔痛恨,扳连了至公主?”吕德妃笑着讥道。
瑜娢手中的梳子一顿,道:“你是怕旧事重提,让皇后把这回的事,一并怪到我们头上?”
“是,嫔妾服膺!”
“是啊,上回我们假扮幽灵,是为了揪出下毒之人。”岚月点头道,“祝氏疯了,皇后把罪恶推到她身上。此次常秀士中毒,我们咏麟阁遭到诬告,不正如畴前的景象吗?”
众妃出了懿月殿,瑜娢特地与吕德妃同业。行至御花圃僻静处,忍不住向她发问。
瑜娢悄悄一笑,道:“庄妃娘娘是说,昨夜那女鬼是有人假扮,用心吓至公主的?”
“那,这复肇事的是何人?”夙汐皱眉喃喃自语道,“除了我们,还会有谁厌恨皇后,做出这类事来。”
“说来也真是奇特,这祝氏才方才一死,怎得幽灵就出来作怪。”赵庄妃看着瑜娢笑道,“胡昭仪,你说会不会有人搞鬼?”
“德妃说得极是,诸位mm都要谨慎些。本身宫里的人,不管是妃嫔还是宫人,都要好生叮咛她们。”秦惠妃正色警示道,“在这非常期间,谁敢犯事触怒龙颜,可没有她的好。”
“呵呵,莫非没有这个能够?之前栗氏死了,她的幽灵出来,祝氏就被吓疯。此次祝氏一死,又有幽灵出来,把公主吓病了。”赵庄妃勾唇冷道,“哎呀,宫中谁与祝氏积怨已久?又有谁,对皇后心胸不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