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上官文浩,瑜娢忍不住窃喜很久。
“幸亏有常秀士,昭仪才免除一劫。”岚月后怕道,“行谩骂之术,但是大逆之罪。即便不赐死,也会打入冷宫。”
皇后略坐了半晌,便告别回了中德殿,常芠秀也随行。
皇后微微一笑道:“噢,本来如此。”
皇后长出一口气,难掩脸上的失落之情。瑜娢看了眼常芠秀,微微点头报以笑意。
“我们搜咏麟阁,终究却一无所获,定是她毁了证据。”皇后挑眉疑道,“胡昭仪再聪明,也不成能未卜先知。除非...有人通风报信。”
“这个赵朱紫,当真是死性不改!在月燕堂时,她就脱手想杀我,现在又使出这毒计。”瑜娢冷声啐道,“若非常姐姐互助,本日恐怕就没命了。”
“娘娘之意,是信赖赵朱紫的话?”春绮疑道。
“皇后,朕晓得嘉德去了,你心中非常难过。”上官文浩叮咛道,“但是,不要等闲受人教唆,胡乱猜忌妃嫔。”
“本宫也只是猜想。”皇后懒懒笑道,“若冤枉她,那也就罢了。若她有异心,那本宫毫不放过!”
“本日好险,我们差点入彀。”岚月心不足悸道,“也是奴婢失策,才让赵朱紫有机可乘。”
“娘娘,您是思疑常秀士?”春绮小声道,“但是,她是我们的人啊,为何要帮着胡昭仪?”
“传旨,将咏麟阁伙夫,马上杖毙。”上官文浩冷道,“并晓谕后宫,再有无端妄言,辟谣肇事者,一概严惩不贷!”
“赵朱紫太莽撞,听了别人的流言,就信觉得真。”常芠秀心虚道,“不但害了本身,还扳连了娘娘。”
“皇后娘娘,您别活力了。”春绮小声劝道,“本日之事,皇上并未指责您,只惩办了赵朱紫。”
“赵朱紫那般肯定,胡昭仪行谩骂之术。但是翻遍咏麟阁,也没有查到蛛丝马迹。”皇后讪讪一笑道,“这下可好,不但触怒皇上,又被降了位分。”
“是,本日之事臣妾欠考虑,让胡昭仪受委曲了。”皇后强笑应道。
“回娘娘,紫兰本日病了,以是未同业服侍。”常芠秀忙道,“宫里另有事,便没让红芍跟着。”
“娘娘,您说这整件事,会不会是胡昭仪的战略?”春绮小声疑道,“用心设下此局,将赵朱紫算计出来。”
紫兰前来奉告,有人栽赃嫁祸她,刚巧吕德妃也在。从柴房起了赃物,便交由吕德妃带走了,故而皇后不管如何找,也不会找到罪证。
“是,娘娘有何事,要问红芍呢?”春绮猎奇道。
“常秀士,如何只要你本身,下人们哪去了?”皇后含笑问道。
回到中德殿,皇后顿时叮咛春绮,道:“春绮,明日抽个空,悄悄把红芍召来,本宫有话要问她。”
“本日之事,实在过于蹊跷。”皇后扶着额头笑道,“赵朱紫,并非沉不住气之人,若无十全掌控,不会禀报本宫的。”
“是,主子遵旨!”吴胜年应道。
“我猜想,赵朱紫与伙夫勾搭,应是昨日放的赃物。”瑜娢提示道,“我们去了奇华殿,宫里只要小祥子,其他下人也不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