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故意长进是功德。”上官文浩对劲点头道,“这些诗,都看得懂吗?”
“玉儿!你胡说甚么呢?”紫兰蹙眉训道,“越来越不像话了。”
“胡贵姬就免了,她现在正在孕中,不宜做伤脑筋的事。”上官文浩叮嘱道,“你也要记着,少拿这些事打搅她,晓得吗?”
“回皇上,这是一本唐诗集。臣妾命紫兰,去书香苑寻来的。”常芠秀笑着回道,“摆布闲来无事,臣妾就想着,不如多看看书,也好熏陶脾气。”
“胡贵姬也真是的!她怀着龙胎,谁还能争得过她?”玉儿忍不住啐道,“皇上好轻易想起,来我们这看看昭容。她也这般不放过,硬要皇上未几留会儿。”
“昭容多心了,皇上是体贴您的。”紫兰笑着劝道,“奴婢看得出来,不然也不会冒着风,来后院看您啊。”
“是,皇上的话,臣妾记下了。所谓笨鸟先飞,勤能补拙,臣妾会尽力的。”常芠秀含笑应道,“另有胡贵姬,她当年在长乐殿,也受命学习诗书,臣妾问她也一样。”
“是啊,皇上更宠嬖她...这不,仓猝着去看她吗?”常芠秀堕泪苦笑道,“皇上方才说,陪她用了晚膳呢。来我这偏殿,却不肯喝杯茶,就焦急归去了。”
“爱妃你还在养病,若朕逗留太久,怎能温馨疗养啊?”上官文浩淡淡笑道,“等你好全了,朕再抽暇来看你。朕还要去正殿,陪胡贵姬说说话。”
“朕晓得了,爱妃留步吧!”上官文浩摆手叮咛道。
“朕记得,你一贯不在诗书高低工夫。”上官文浩笑着问道,“如何,现在竟勤奋起来了?”
“紫兰,皇上来看我,都不肯多逗留。”常芠秀伤感道,“你说,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得宠了?”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安息吧。”上官文浩言罢,回身就欲拜别。
“臣妾痴顽,简朴的看懂一半。难些的,能明白两三句罢了。”常芠秀笑着絮道,“若皇上不嫌弃,今后可多教诲臣妾,臣妾定能学会。”
“皇上的内心,的确是有昭容。只是...”玉儿讪讪一笑,道:“在贰内心,胡贵姬更要紧。毕竟怀着身孕,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
“皇上...”常芠秀喃语道。
上官文浩瞥见那本诗册,猎奇道:“这是甚么?”
常芠秀面色渐冷,道:“玉儿,你的意义是,胡贵姬用心的?”
“就算朕故意,也没那么多工夫啊。”上官文浩笑着对付道,“你若肯学,不如去就教惠妃,德妃也颇通诗书。”
“昭容,皇上已经走了,您快回床上吧。”紫兰小声劝道,“夜里风大,站在殿门口,细心着凉啊!”
“皇上...”常芠秀仓猝唤道,“好轻易来趟,也未几坐一会,陪臣妾说说话吗?”
“是,臣妾恭送皇上!”常芠秀依依不舍道,“皇上您慢走,细心脚下。”
“是,臣妾明白。”常芠秀点头应道。
“畴昔,臣妾只是个宫女,天然用不到这些,略识得些字便好。”常芠秀含笑道,“但现在,臣妾是皇上的妃嫔,岂能做无知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