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端坐于榻上,勾唇含笑道:“免礼吧。”
“不必了!”皇后打断道,“本宫来这,是奉了皇上号令,要来措置于你。并非来闲坐饮茶,你就不必操心了。”
“娘娘...”周朱紫惊骇道,“您在同臣妾开打趣吧?”
皇后不觉得意蔑笑道:“周朱紫,本宫劝你乖乖就犯,还能保你父亲一命。不然...”
“嗯,归去好生服侍胡贵姬。”上官文浩叮咛道,“彻夜,朕会去咏麟阁用膳,再好好安抚她。”
“皇上,此事既已体味,奴婢就辞职了!”岚月欠身禀道。
“周朱紫,你底子就没有证据,是本宫授意你害人。”皇后掩唇暗笑道,“即便说出去,皇上也不会信赖。”
“但是娘娘,臣妾是得了您的授意,才会以辰砂害她呀!”周朱紫强笑道,“若说臣妾有罪,那娘娘您又何尝明净?”
“是!”吴胜年回声道,“来呀,把他拖去刑房用刑。”
“那...臣妾到底做错甚么,惹得皇上不悦了?”周朱紫皱眉委曲道,“还光驾娘娘来此,亲身发落臣妾。”
云儿还未出殿门,皇后就带人闯了出去,惊得周朱紫赶快施礼。
“不然如何?”周朱紫冷声诘责道。
“吴胜年,将他拖出去杖责四十,然后赶出宫去!”上官文浩嫌恶道。
“主子,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小刘叩首谢道。
“云儿,内里产生了何事?你快去看看。”周朱紫猜疑道。
“多谢皇上!”岚月含笑应道。
“娘娘,若非您赐凝神玉露丸,又表示辰砂对胎儿有害,臣妾如何想到这体例?”周朱紫咬牙嘲笑道,“现在事情败露,您就想矢口否定,推让得一干二净,臣妾千万不平!”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周朱紫含笑福道。
“本宫就奉告皇上,此事乃你们父女同谋,要置胡贵姬母子于死地。”皇后眉角轻挑警告道,“到时候,皇上会否念及你父亲,本宫就不敢包管了。”
“皇后娘娘,您如何来菱华阁了?事前也不奉告一声,臣妾好驱逐凤驾啊。”周朱紫笑着号召道,“云儿,快去给娘娘泡茶!”
“周朱紫,你这套说辞想乱来谁?”皇后慵懒笑道,“你感觉,皇上会信赖吗?”
“至于你,勾搭周朱紫暗害胡贵姬,理应同罪论处!”上官文浩冷声怒道,“不过,胡贵姬为你讨情,朕就饶你一条狗命。”
“皇后你...”周朱紫气结道。
菱华阁内,周朱紫正在绣一枚香囊,闻声殿外有很大的动静。
“呵呵,本宫是多么人,与你开这类打趣,岂不有失体统?”皇后轻视笑道。
“是!”
“周朱紫,你做过甚么事,本身内心不清楚吗?”皇后挑眉嘲笑道,“胡贵姬中了辰砂之毒,且咏麟阁小刘告密,受你勒迫在炭火中下毒。皇上雷霆大怒,马上下旨要赐死你。”
“混账!本宫何时授意你,要毒害胡贵姬的龙胎呀?”皇后厉声喝道,“你极刑难逃,竟还妄图攀诬本宫,的确罪不容诛!”
“娘娘,臣妾冤枉啊!”周朱紫神采镇静道,“这是诬告,是胡贵姬设下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