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小憩半晌,待昼寝醒来,记得筹办笔墨。”瑜娢挑眉笑道,“本宫要作画,画一副寒菊图,到时你送畴昔。”
“娘娘说得是,这一胎得来不易,是该好好养胎。”夙汐点头拥戴道。
“你们放心吧,即便都是皇后的人,她们也一定同心。”瑜娢诡异笑道,“得宠的时候,天然抱作一团,同仇敌忾对于我们。可一旦争宠,那就成了仇家人,还能姐妹情深吗?”
“因为中毒,皇上特免了存候之礼,让我在宫里好生安胎。”瑜娢懒懒笑道,“本宫懒得走动,这类鼓噪喧华的场合,能免则免吧。”
“话是如许说,可娘娘不去赴宴,莫非就不担忧,风头被人抢走?”夙汐歪头扁嘴道,“奴婢但是传闻,孙丽仪与孟采女,整日都在练舞,想要博皇上欢畅。”
“太后谬赞,臣妾愧不敢当。”皇后假笑应道,“皇上,我们坐了这么久,也实在有些无趣。臣妾命人备了节目,这时候恰好演出来看。”
瑜娢歪倒在榻上,舒畅笑道:“现在,本宫一心所想,就是好好保住孩子,别的都不首要了。”
“娘娘,她们但是皇后的人。”夙汐小声提示道,“若她们复宠,那皇后就更精力了。”
这日,一年一度赏菊大会准期停止,上官文浩携太后、皇后,以及浩繁妃嫔齐齐列席。
“皇后娘娘的用心,臣妾们都看在眼里。”吕德妃含笑冷道,“真真是自愧弗如呢。”
“皇后可真会说话,倒显得旁人笨口拙舌了。”太后轻笑道,“菊花开得好,是花房的人侍弄恰当,也是你管束下人恰当啊。”
“噢,皇后老是别出机杼,快叫她们上来吧。”上官文浩笑着应道。
“后宫的女人啊,争宠手腕不过如是。”瑜娢不甚在乎笑道,“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要不就是跳舞。值得大惊小怪吗?”
“不过,也不能甚么都不做。”瑜娢展开眼笑道,“赏菊大会,皇上他们看真菊花。本宫就凑凑热烈,送些假的菊花去吧。”
“是,奴婢明白了。”夙汐笑着应道。
“这歌舞啊,我们年年都赏识,可每次都有所分歧。”赵朱紫笑着恭维道,“都是皇后娘娘操心,一心只为让皇上欢畅呢。”
“是!”皇后微微一笑道,“春绮,命舞姬们都上来吧。”
“推断民气,娘娘远胜旁人。”岚月笑着阿谀道,“她们想要争宠,就由着她们去。我们坐山观虎斗,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娘娘,后日就是赏菊大会了,您还要列席插手吗?”夙汐小声扣问道。
“本宫那里心机奇巧,倒是大师都蕙质兰心,总能想出好点子来。”皇后暖和笑道,“本宫,是不想落于人后罢了。”
“娘娘说得是,现在内里天寒,露天席地的,着凉就不好了。”岚月笑着拥戴道,“不若待在殿里,既平静又和缓。”
“假的菊花...”夙汐不解道,“娘娘这是何意啊?”
“皇上,本年菊花开得格外好。”皇后笑着絮道,“想来,我大魏国运蒸蒸日上,连花草也都感到到,争着盛开好添一分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