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你...”赵朱紫冷眉道,“你好大胆量,竟然敢暗害妃嫔。把稳皇后晓得,会严加惩办你!”
只见那珠钏碧莹莹的,光彩剔透、精彩华伦,孟修仪自是爱不释手。
这日,瑜娢来中德殿存候,一眼就瞥见了那条珠钏。
赵朱紫嘲笑一声,道:“孟氏小人得志,自复宠以后,便浮滑得很。”
瑜娢与吕德妃对视一眼,笑道:“那还真是好东西呢。”
“孟氏放肆傲慢,有人脱手摒挡了她,本宫乐见其成。”赵朱紫懒懒笑道,“再者,此事是孙淑仪所为,有了这个把柄在手,还怕她今后,会兴风作浪吗?”
“孙淑仪,你送的那碧玺珠钏,真真是好东西。”赵朱紫勾唇笑道,“既是好东西,那就该让孟修仪,悠长佩带才是啊。”
“嫔妾不懂,朱紫您这是何意?”孙淑仪轻声笑道,“不过就是珠钏,能有甚么玄机呢。”
“朱紫,孙淑仪暗害孟修仪,您干吗替她坦白此事?”莲心不解道。
“瞧瞧,这珠钏在孟姐姐手上,那才是相得益彰呢。”孙淑仪笑着絮道,“这是分开东海时,我父亲送的陪嫁。换做是旁人,我可舍不得送呢。”
“朱紫说得是,倘若她怀了皇嗣,就更加不成一世了。”孙淑仪挑眉劝道,“嫔妾禁止她有孕,莫非分歧朱紫之意?”
“是吗?在本宫面前,你也不肯说实话?”赵朱紫挑眉笑道,“若本宫奉告皇后,你猜她会如何做?”
“朱紫贤明!”孙淑仪会心笑道。
“孙淑仪,那条碧玺珠钏,但是有何玄机啊?”赵朱紫似笑非笑问道。
见孟修仪胜利入彀,孙淑仪不由勾唇暗笑。赵朱紫看在眼中,也发觉出这手钏不普通。
“绿如碧玺,清通达透。坚如玉石,凉若寒冰。”孙淑仪淡淡笑道,“女子若悠长佩带此物,便没法再怀有身孕。”
孟修仪拿起那珠钏,立即就戴在了腕上,笑道:“既然mm肯割爱,那我就不推让了。”
“修仪,您戴这珠钏真都雅!”庆儿笑着阿谀道,“皇上见了,也必然喜好呢。”
“朱紫,嫔妾之以是如许做,并非只为了本身。”孙淑仪悄声劝道,“朱紫细想,孟修仪得宠这些日子,她可曾对你有所不敬?”
“这珠钏,好生标致啊!”孟修仪欣喜道,“孙淑仪,如许好的东西,你也舍得给我?”
“孟修仪的珠钏,好生新奇啊!”瑜娢笑着问道,“本宫从未见过,不知是从何而来,但是皇上赏的?”
“孟姐姐不是外人,我送你一条珠钏,有甚么舍不得的?”孙淑仪笑着嗔道,“碧玺虽不似翡翠贵重,但因其谐音‘辟邪’,意头倒是极好的。”
“还真是,你瞧在日光下,还闪着光芒呢。”孟修仪欣喜道。
“绿灵石,这又是甚么东西?”赵朱紫蹙眉不解道。
“这个呀,是嫔妾生辰那日,孙淑仪所赠的贺礼。”孟修仪笑着回道,“这珠钏戴着凉凉的,到夏季必然很温馨。”
“朱紫,请听嫔妾一言。”孙淑仪小声严峻道,“不瞒娘娘,珠钏上并非碧玺,而是我东海的绿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