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恕罪,臣妾...臣妾是一时胡涂,被那贱婢气急了,才会失了分寸。”祝昭仪连连叩首道,“臣妾不敢对您不敬,求娘娘恕罪啊!”
“贤妃娘娘所言极是!身为宫女,哪有不被主子吵架两下的。若大家都是以寻死,那后宫难道要堆尸如山了?”祝昭仪点头拥戴道,“臣妾那日的确打动,但并偶然伤害她的性命啊!锦儿之死,实在与臣妾无关,还请娘娘您明鉴。”
“呵呵!”赵庄妃笑着嘲道,“祝昭仪,你那日不但是‘吵架’两下吧?”
“皇后娘娘,臣妾只想恐吓恐吓她。”祝昭仪抵赖道,“并未真的用刑啊!”
祝昭仪微微蹙眉,惊奇道:“死的竟是她?”
“吕朱紫有所不知,死的阿谁宫女名叫锦儿。”赵庄妃嘴角含笑问道,“祝昭仪,这个名字你可耳熟呀?”
“锦儿是谁?又有何特别的呢?”何华妃心急抢道,“本宫如何听着,庄妃你这话里有话呢。”
“鼠弹筝?”众妃无不感到惊奇。
“华妃姐姐虽性子急,但表情倒是极其敞亮的。”赵庄妃忍俊不由道,“这个锦儿是谁,祝昭仪最清楚不过了。”
“是,娘娘!”赵庄妃瞥了眼祝昭仪,对劲道:“那日,祝昭仪不但命人吵架锦儿,还要赐她‘鼠弹筝’之刑。”
“本来如此。”皇后微微点头道。
“祝昭仪,庄妃之言但是真的?”皇后沉声冷道,“你就为这等小事,竟要施以酷刑惩罚宫女?”
“祝昭仪,宫中端方不准随便用重刑。为了微末小事,你竟敢动用鼠弹筝,想要折磨一个宫女。你的心肠,未免也太暴虐了!”皇后冷着脸喝道,“更何况,你从未叨教过本宫。在你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皇后?”
“庄妃,你这话究竟是何意?”皇后佯怒道,“不要再卖关子,速速说与大师听!”
“是吗?本宫亲眼所见,那刑具都带上来了。对了,那日栗婕妤也在,娘娘不信能够问问她。”赵庄妃不依不饶道,“若非臣妾及时禁止,锦儿的手脚恐怕就废掉了。不过如许一来,她倒是也没法他杀了。”
祝昭仪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起家福道:“回皇后娘娘,锦儿不安于做宫女,说本身也能被皇上看中。不但如此,更对臣妾多有不敬,讽刺臣妾的出身。臣妾虽出身寒微,但也是五品昭仪,岂容奴婢言语轻浮?故而命令,命阿兰掌嘴以示训戒。”
“如何,这当中还另有隐情?”皇后微微眯眼疑道,“庄妃,你接着说。”
“那鼠弹筝何其暴虐?”何华妃捂着心口道,“祝昭仪你如许做,天然会把那宫女给吓坏,难怪她要轻生跳井了。”
“皇后娘娘,祝昭仪身为妃嫔,受不了下人诽谤,也是情有可原啊。”秦贤妃笑着劝道,“您就不要指责她了,怪只怪那丫头气性太大,挨了打便去寻短见。”
“是,娘娘!”赵庄妃悄悄挑眉,似笑非笑道:“锦儿是新来的宫女,前不久在祝昭仪册封那日,因言语无状见罪于她,被祝昭仪的侍婢阿兰掌嘴。臣妾亲眼所见,那粉嫩的脸皮开肉绽,真是惨不忍睹啊。”
秦贤妃悄悄叹口气,道:“皇后娘娘,祝昭仪的做法的确不当,但也并未真的伤到锦儿。说到底,任务最大还在那丫头。请您网开一面,从轻惩罚祝昭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