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啊,她们有太后搀扶,一向与本宫为敌。”皇后嘲笑一声道,“你也要谨慎些,不成小觑了她们。”
“闲来无事,呕姐姐一笑罢了,如何还活力了?”瑜娢笑着打趣道。
常芠秀赶了几针后,见瑜娢托腮盯着本身,嗔道:“若论绣工,娘娘的技术更佳,为何会绣不好?本来,是用心玩弄嫔妾呢!”
“魏朱紫大肆送礼,看来是想拉拢民气,有所图谋呢。”常芠秀微浅笑道,“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瑜娢衡量着那金锁,笑道:“你瞧,这枚金锁是她送的,说是给和德的。实足的赤金,分量还不轻呢。”
“皇后的部下,除了一个魏朱紫,另有赵朱紫和孟修仪。”瑜娢笑着嗤道,“她们三个,是否会同心同德,也是未知之数。”
“娘娘的意义是,冷眼旁观不睬会。”常芠秀笑着摸索道,“由着旁人去做?”
“娘娘说得是,我们魏氏的女儿,岂能被比下去?”魏朱紫笑着拥戴道,“胡贵姬和常昭容,那样卑贱的出身,却也能获得圣宠,将我们置于何地?”
“姐姐绣工好,那本宫就不推让了。”瑜娢莞尔笑道。
“这是天然,外人送来的东西,本宫一概都要查验。”瑜娢笑着拥戴道,“以防有人用心叵测,侵犯本宫母女。”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魏朱紫恭谨福道。
常芠秀言归正传问道:“说端庄的,方才但是魏朱紫派人,给娘娘送礼来了?”
“这个魏朱紫,与皇后同出一族,家世显赫不说,传闻长得格外斑斓。”常芠秀不免担忧道,“嫔妾真惊骇,她一旦得宠的话,会非常毒手啊。”
“如此,本宫就放心了。”皇后暖和笑道。
“拿来给嫔妾瞧瞧。”常芠秀笑着接过肚兜,回道:“紫薇花栩栩如生,只是花蕊处少了几针,待嫔妾加上去便是。”
“魏朱紫免礼,赐座吧!”皇后淡淡笑道,“进了承欢殿,住得还风俗吗?”
“魏朱紫,是皇后的族妹,娘娘可别忘了。”常芠秀提示道,“这金锁,会否有甚么不当之处,还是先让太医看看。”
“除了皋牢民气,也是想夸耀家世。”瑜娢含笑道,“哪个新人入宫,像她这般豪阔,送如此贵重的礼品。”
“谢娘娘体贴,臣妾感觉统统都好。”魏朱紫点头笑道,“承欢殿豪华非常,定是娘娘的意义。不然,下人怎会如此用心。”
“她既入了宫,得宠是必定的事。姐姐不要轻举妄动,万一被抓住把柄,结果不堪假想。”瑜娢不甚在乎道,“后宫那么多人,担忧的也不但你一个。”
“娘娘放心,臣妾在家中这些年,一向获很多番教诲,如何做一个宠妃。”魏朱紫舒畅笑道,“臣妾有信心,必然能得皇上宠嬖,将她们都比下去。”
是夜,趁着承欢殿外人未几,魏朱紫悄悄去了中德殿。
“你与本宫是亲人,本宫当然要格外关照。今后,你要经心奉养皇上,早日生下皇子才是。”皇后暖和笑道,“后宫的风头,我们魏氏不能输人,岂能让她们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