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思虑长远,魏朱紫得意宠后,的确有些娇纵。”春绮笑着拥戴道,“她人还年青,该好好磨炼下才是。”
“好了,都给本宫开口!”皇后沉声怒道,“魏朱紫,这件事虽非你用心,但仍脱不了干系。皇上罚了你,今后更要谨言慎行。”
“本宫对魏朱紫,但是赐与了厚望啊。”皇后懒懒笑道,“她此番得宠,都是拜胡贵姬所赐,天然晓得该对于谁。”
“皇上去了承欢殿,如何发落魏朱紫的?”瑜娢猎奇问道。
“娘娘,公主已经睡下了。”岚月小声劝道,“您辛苦半日,也该归去歇一歇。”
“胡贵姬,你不消再假惺惺。本宫被惩罚,还不是你算计的?”魏朱紫嘲笑嘲道,“在皇上面前演戏,博取皇上的怜悯,又让皇上迁怒本宫。”
“本日之事,实在是不测得很。”岚月挑眉提示道,“虽说猫是畜类,可那是宫里驯养过的,常日也很和顺啊。”
“呦,魏朱紫的眼底,如何乌青发黑呢?”何淑妃似笑非笑道,“莫非,昨夜没有睡好吗?”
“本宫是抱屈受屈的!”魏朱紫硬声道,“那牲口不听话,与我有何干系?”
“娘娘的意义,奴婢明白了。”岚月点头道。
“发明了又如何?莫非奉告皇上,说魏朱紫是冤枉的?”瑜娢不甚在乎道,“魏氏野心勃勃,既然有人脱手算计她,我们何不顺水推舟一把。”
“魏朱紫,惩罚你的是皇上。”常芠秀笑着讥道,“你是说,皇上冤枉了你?”
“主子犯了错,主子也会受非难。魏朱紫这话,也太没担负了。”瑜娢含笑道,“难怪皇上活力,要重重惩办你呢。”
“幸亏,那只猫送去了长乐殿。”岚月含笑道,“如果查一查,或许能发明甚么。”
“淑妃不知吗?魏朱紫养的猫,伤了胡贵姬的手,又惊吓到二公主,皇上撤了她的名笺。”吕德妃幸灾乐祸道。
和德服了药以后,便不再哭闹不止,哄一哄便睡着了。
“这妃嫔的名笺,是侍寝的凭据。一旦被撤去,便没法再侍寝。”秦惠妃淡淡笑道,“提及来,可比降位更严峻。”
“那唯有赵朱紫了...果不其然,她们内里勾心斗角,一点也很多呢。”瑜娢勾唇嘲笑道,“魏朱紫得宠,赵朱紫定不甘心,才会出此下策。”
次日一早,众妃来中德殿存候。魏朱紫眼圈发黑,一看就是昨夜未睡好。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示了本宫。魏朱紫再胆小,也不敢公开伤人啊。”瑜娢点头拥戴道,“如此说来,这倒是一石二鸟之计。既伤到了本宫,又嫁祸给魏朱紫。”
“当时亭子里,除了承欢殿的人,另有赵朱紫、孟修仪。”岚月深思道,“孟修仪,怕是没有这个本领。”
魏朱紫听了这话,内心更是感觉委曲,如何还能心平气和?
“魏朱紫得宠后,放肆猖獗得很。但愿颠末此次,她能够长些经验。”瑜娢冷嘲笑道,“幸亏和德无事,不然本宫毫不罢休。”
“撤了她的名笺,那猫送去了太后那。”岚月小声笑道,“她一时半会难再得宠,娘娘大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