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是后宫女子,并且还是燕国人。”上官文浩微浅笑道,“这奏章上的内容,对你来讲不算甚么,可燕国就不一样了。”
“皇上,您这就冤枉臣妾了!”慕容昭仪委曲落泪道,“臣妾阔别故国,进宫来奉养皇上,为的是两国修好。怎会做这类事,有损两国的邦交...”
“皇上,这...”吴胜年语塞道。
慕容昭仪瑟瑟颤栗,扑通跪到地上哀道:“皇上明察,臣妾冤枉啊!”
“冤枉?你的意义是,吴胜年诬告你不成?”上官文浩目光如炬冷道,“他跟了朕十多年,朕信得过他。”
“产生了何事啊?吴胜年,你在叫甚么?”上官文浩不悦问道。
“甚么?是主子看错了!”吴胜年反问道,“昭仪,您这话甚么意义?”
“启禀皇上,主子刚才出去一下。不想,慕容昭仪胆小如此,竟敢擅自翻阅奏章!”吴胜年跪下央道,“主子有罪,没有照看好殿里,求皇上恕罪!”
“你说得也对,天威难测啊。”吴胜年后怕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家还想多活两年呢,我得归去守着才是。”
“皇上曲解了,臣妾并非此意。”慕容昭仪强装平静道,“但是,臣妾没有翻看奏章,是吴公公看错了。”
“倘若你真的无辜,为何不敢让人搜索?”上官文浩沉声怒道,“吴胜年,立即带人去宣华阁,里里外外完整搜索!”
“你说甚么?”上官文浩紧盯着慕容昭仪,冷声诘责道:“说!你为何翻看奏章,究竟有甚么诡计!”
“如何,你感觉会有何不当?”吴胜年谨慎道。
“公公细想,若皇上半途醒来,却不见你在殿里,可不是要起火了?”冯强劝道,“慕容昭仪再谅解,您也不该真的分开呀。”
“皇上,臣妾是明净的...”慕容昭仪哭着求道,“好端端的,命人去搜索宣华阁,臣妾还如何见人?”
慕容昭仪没想到,吴胜年又折返返来,吓得将奏折掉到地上。
“皇上,慕容昭仪的话是否可托,去宣华阁搜一搜便知。”吴胜年禀道。
“是,主子这就去办。”吴胜年忙应道。
“臣妾没有扯谎,请皇上明察!”慕容昭仪叩首央道,“臣妾乃后宫女子,那里看得懂奏章?再说,看阿谁做甚么啊!”
“昭仪,您这是在做甚么?”吴胜年大声惊呼道,“这但是奏折,未得皇上允准,任何人不得翻看!”
他再朝里间走去,竟发明慕容昭仪在龙案前,正在翻阅那些奏折。
“会有如此偶合之事?”上官文浩目光灵敏道。
“公公说得对。”冯强笑着应道。
吴胜年推开门,轻步走进了内殿,却没见到慕容昭仪。不由内心犯嘀咕:咦,慕容昭仪人呢?如何不守着皇上?
“吴公公,我是看龙案有些乱,想替皇上清算一番。”慕容昭仪淡淡笑道,“方才,那本奏折掉地上,臣妾刚刚才捡起来,并非是在偷看啊。”
慕容昭仪花容失容,跪在地上不敢起家。她此前写了一封信,上面有很多奥妙之事,就藏在妆匣的夹层里。
“我...我没有...”慕容昭仪惶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