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知,皇上问了也是白问。”皇后心虚道。
“够了,你不必攀扯其别人!”上官文浩怒不成遏道,“朕已经查实,吴氏落水而亡并非不测。彻夜,杨秀士又几乎遇害,明显是有人要灭口。”
“灭口?灭甚么口!”皇后理直气壮道,“若说有人仇恨,那也应当是慧顺仪。因为两人告密,慧顺仪被皇上禁足,她定是挟恨在心。”
“吴昭仪夜出,出错落水溺亡的。”皇后板着脸回道,“皇上,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皇后一时惊到语塞,而后强辩道:“皇上说这话,莫非是在思疑臣妾?究竟是谁,在背后制造谎言,歪曲臣妾。慧顺仪,还是胡贵姬?”
“皇后你想多了,朕既立你为皇后,就不会等闲废你。”上官文浩背过身道,“只是,你所作所为令朕绝望,好好闭门思过吧。”
“是,主子遵旨!”吴胜年忙应道。
“皇上,臣妾犯了甚么错,您要这般惩罚我?”皇后不甘诘责道。
皇后闻言一阵晕眩,后退一步几乎颠仆。
“是皇上杀了他?”皇后骇怪道,“就算如此,臣妾也不能认罪,臣妾是明净的!”
“吴胜年,明日去各宫传旨:皇后凤体不适,免除各宫施礼问安。后宫事件,全权交由惠妃打理。”上官文浩转首叮咛道,“皇后要埋头养病,叫她们不要来打搅。”
“皇上...”皇后情急欲辩白道。
“是吗?但是朕查清了,是张御厨下的手。”上官文浩挑眉冷道,“为了你的名誉,朕奥妙措置了他。不然,你早就被问罪了。”
“不必再说了!”上官文浩出言打断道,“你身子不适,就该好好将养着。后宫之事,自有惠妃替你打理。”
“朕传闻的,可不但仅这一件事!”上官文浩怒不成遏道,“吴昭仪,她又是如何死的?”
“皇上,您为何不信赖臣妾?臣妾没有派人,去忘月居殛毙杨秀士,定是有人在诬告!”皇后恼道,“皇上若不信,臣妾能够对天发誓。”
“不必了,倘若你应了毒誓,那又该如何?”上官文浩点头绝望道,“嘉德已去了,你今后就少做恶事,全当为她积善吧。”
“皇上...”皇后落泪哀道,“您这是做甚么?是要烧毁臣妾吗!”
“教唆吴杨二人,蓄意构陷慧顺仪。又暗中下毒,想暗害她性命。”上官文浩冷冷回道,“另有,命人殛毙吴昭仪,殛毙杨秀士得逞。这些罪行,若遵循国法宫规措置,你本身衡量看看!”
“你的确无可救药!”上官文浩指着皇后怒道,“本来,朕睁一只闭一只眼,既是为了昔日情分,也是顾及魏氏的颜面。可你冥顽不灵、不知改过,朕实在是忍无可忍!”
“溺水而亡?皇后可知,吴昭仪熟谙水性,即便出错落水,也毫不会被淹死。”上官文浩嘲笑道,“吴氏之死究竟是不测,还是有人蓄意为之,皇后不筹算奉告朕吗?”
“哼,这时你还想抵赖?不肯说实话。”上官文浩冷嗤道,“那么朕再问你,慧顺仪禁足期间,又是谁指令人下毒,企图以寒食散侵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