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淑妃!这天香锻,是她特地送给本宫的。”吕德妃握紧拳头恨道,“怪不得,她那日俄然来送礼,本来是要暗害本宫!”
“绿莺,你速去太极殿面圣,把这天香锻呈给皇上。”吕德妃挑眉嘲笑道,“记得,必然要细心交代,让皇上措置淑妃。”
“是,奴婢这就去!”绿莺欠身应道。
“哼!朕竟不知,你还如此细心体贴。”上官文浩似笑非笑道,“那缎子上的果香,也是你送给德妃的礼品?”
“娘娘您放心,这件事证据确实,淑妃是无从狡赖了。”瑜娢微浅笑道,“只要将证据呈上,皇上会为娘娘做主的。”
“皇上,您真的冤枉臣妾了,臣妾哪有这胆量?”何淑妃神采镇静道,“这天香锻,臣妾早送给了德妃。或许是她做的手脚,想以此诬告臣妾啊!”
“你说,德妃诬告你?”上官文浩嘲笑道。
“是,主子这就去!”吴胜年忙应道。
“皇上,淑妃娘娘带到。”吴胜年见礼道。
何淑妃看了眼那缎子,谨慎道:“回皇上,这深青色的天香锻,的确是臣妾所赠。臣妾传闻,德妃因身形之故,不能裁制新衣,便送给了德妃。这是一番美意,莫非臣妾做错了?”
“这个毒妇!白费本宫一贯敬她,竟然会如此暴虐,关键本宫母子性命...”吕德妃气恼道,“本宫不会放过她,必然要给她些经验。”
“这个...”瑜娢犹疑道,“我们没有证据,但是也不无能够。淑妃做这事,也不是头一回了。当年嫔妾未孕,也有她暗中做手脚。”
“淑妃,朕有件事要问你,你诚恳答复朕。”上官文浩目光通俗道,“如有半句虚言,朕毫不轻饶!”
“吴公公,皇上召本宫前去,所为何事啊?”何淑妃讪嘲笑道,“若找人相陪,怎不传召胡贵姬,或是魏朱紫?”
“回娘娘,皇上并未奉告主子,我们也不敢测度。”吴胜年笑道,“您就快去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好一个淑妃,本宫倒要看看,她如何抵赖!”吕德妃面前一亮道,“对了,你说当年本宫小产,会否也是她下的手?”
绿莺去了太极殿,遵循吕德妃的意义,把来龙去脉细细回禀。上官文浩听了后,天然是非常大怒。
“好,那请公公稍等半晌,本宫清算下顿时畴昔。”何淑妃无法应道。
“吴胜年,你立即去奇华殿,把淑妃给朕叫来!”上官文浩怒道。
“如此甚好,那朕就来问你:这天香锻,但是你送给德妃的?”上官文浩冷声问道。
“淑妃的目标不是您,而是娘娘腹中的皇子。”瑜娢嘲笑道,“看来,淑妃心中有所顾虑,不想宫里再添皇子。”
“还敢抵赖!就是加了果香,才会吸引胡蜂,对德妃停止围攻!”上官文浩怒不成遏道,“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暗害龙胎,的确是可爱!”
何淑妃心中猛的一惊,怯道:“甚么果香?臣妾毫不知情...”
“臣妾不知,皇上要问甚么。”何淑妃心慌道,“只要臣妾晓得,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何淑妃恭谨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