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说的那里话?娢儿虽不喜曹姑姑,可也不会冒这个险。”瑜娢假笑拥戴道。
“嗯,姐姐提示得是。”怜儿连连应道。
只见何华妃穿着华贵,肌肤嫩滑如雪般莹白,朗声笑道:“呵呵,她能得甚么病?不过是芥蒂罢了。你还不晓得吧,前些日子皇上去漪澜殿,最后却肝火冲冲分开。也不知,她如何获咎了皇上,这些日子一向被冷待。”
“那就难怪了,畴前庄妃不成一世,现在也落魄了。”祝昭仪对劲啐道,“看到她这副模样,嫔妾真是打内心痛快!”
“也好,姐姐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吧。”怜儿点头道。
“那...姐姐说如何办?”怜儿歪着头问道。
“那,曹姑姑是顶风作案啊!”瑜娢眉角带笑喃语道,“如果被人揭露,那岂不是要被惩办?说不定,还会被赶出宫去。”
“娢儿姐姐,是祝昭仪!”怜儿小声提示道。
“那可不是,皇后她们那伙人里,数着庄妃位分最高,家世也最好。”何华妃慵懒笑道,“现在,皇后怕要头疼一阵了。”
“遵循宫规,在宫里拾到贵重物品,是要交给内廷司的。”瑜娢微浅笑道,“转头我去趟内廷司,把这指环上交便是。”
“对了,本日之事别奉告旁人。”瑜娢又叮嘱道,“免得被人群情,说我们故意中饱私囊,那就说不清了。”
“怕是祝昭仪,或是华妃娘娘的吧?”怜儿傻笑道,“姐姐,我们快追上去,说不定还能讨个赏呢。”
太好了,真是天赐良机!瑜娢心中暗喜,有了这个翠玉指环,那曹姑姑的好日子,怕是就要到头了。
竟是她!瑜娢心中一紧,本身畴前获咎过她,可不能让她认出来。万一她要难堪本身,那可底子有力抵挡啊。
“咦,这是谁掉的指环?”瑜娢赶紧捡起,只见是个翠玉指环,晶莹剔透的不像凡品。
“别出声,施礼便是!”瑜娢小声提示道,而后与怜儿站到一旁,屈膝施礼候着。
本来,这位斑斓的女子是华妃,看来她也是太后的人,瑜娢内心默念叨。忽而发明,地上竟有个指环,映着日光绿莹莹的甚是都雅。
“天然了,即便是本身的绣品,那也是不可的。”孟嬷嬷含笑道,“只要宫中一草一木,胆敢带出宫去变卖,那便划一于盗窃。”
“华妃姐姐,你说庄妃究竟如何了?”祝昭仪掩唇暗笑道,“本日给皇后存候,看她的面色还是不好。到底是得了甚么病啊?”
“话是这么说,可曹姑姑与廉王府沾亲,谁没事会去获咎她呀?”孟嬷嬷转头看着瑜娢,叮咛道:“嬷嬷劝你,也别动这个心机,把稳肇事上身。”
一日,瑜娢与怜儿外出办事。路子御花圃时,碰到何华妃与祝昭仪。二人正结伴而行,有说有笑好不舒畅的模样。
“傻丫头,祝昭仪像是好说话,还会给你我犒赏的人?”瑜娢小声怨道。
“我奉告你,你可别到处胡说。”孟嬷嬷悄声道,“曹姑姑操纵便当,会帮人照顾黑货出宫变卖。她从中赚取辛苦费,每次都能捞很多油水。”
“竟有这等事?”瑜娢瞪大眼诧异道,“但是,私拿宫中之物变卖,这但是有违宫规的啊!”
瑜娢嘴上虽答允着,但心中却悄悄打起了算盘。这个曹姑姑,竟如此不晓得收敛,倒是给了她一个机遇。一个报仇的好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