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祝昭仪怒不成遏道,“皇上,臣妾没有殛毙刘淑仪,这都是歪曲之词!”
“皇上,妙音的话也有事理。刘淑仪病体未愈,这是宫人们都晓得的。”赵庄妃帮腔道,“许太医都说,刘淑仪因悲伤过分,恐怕命不久矣呢。”
上官文浩也忧愁,此究竟在难以定夺。他又看了眼瑜娢,见她脸上有红印,便知是挨了打。
上官文浩深思半晌,道:“刘淑仪之死,祝昭仪难以洗脱怀疑。但是证据也不敷,不能就如许定她的罪,不如临时禁足冰逸阁。皇后觉得如何?”
“这个宫女,但是被谁掌嘴了?”上官文浩冷道。
“是!妙音说,只需昭仪一人上去便可。”瑜娢谨慎道,“也不知,刘淑仪究竟要做甚么,不准奴婢等人服侍。”
“回皇上,宫女娢儿出言不逊,对皇后娘娘不敬。”春绮福道,“奴婢受命,掌嘴十下作为奖惩。”
“皇上,臣妾冤枉啊!”祝昭仪痛哭道,“臣妾没有暗害皇嗣,更没有殛毙刘淑仪!”
“哼,竟敢对皇后不敬,是该受罚!”上官文浩口气不善道,“你说,与祝昭仪去菱华阁,做甚么去了?”
“就算你没有要杀她,为何不救她呢?”上官文浩冷道,“眼看着她摔下楼,你就无动于衷!”
“皇上,奴婢已经说了:菱华阁浑家多口杂,淑仪不想被人晓得,才选了比来的望月阁。”妙音哭着诉道,“不幸我家淑仪,小产后身子不见好,连走路都困难,如何还能杀人呢?”
“回皇上,妙音来到冰逸阁,说刘淑仪有事要问昭仪,奴婢便跟着昭仪去了。”瑜娢面露哀色叹道,“早知,奴婢说甚么也要上楼。如许便有人在场,也不至于产生何事却不知了。”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祝昭仪怒道,“请本昭仪来,为何不去菱华阁内?偏要去那望月阁,清楚就是有诡计!”
皇后含笑福道:“皇上圣明,臣妾以为并无不当,如此也能安慰刘淑仪了。”
上官文浩瞥了眼跪着的三人,疑道:“在场的,只要她们主仆四人?”
“想来,刘淑仪自知不久于世,便想向祝昭仪求个明白。”栗婕妤悲伤道,“怎料,竟惨遭她的毒手,白白枉送了性命...”
“不管如何,从刘淑仪颠仆到坠楼,祝昭仪都难逃怀疑。”赵庄妃欠身道,“皇上,您可不要轻纵了她。”
“是,宫人们听到声响赶去,刘淑仪已当场丧命。”皇前面露愠色道,“两边各执一词,没有其别人证与物证。”
“皇上,淑仪想晓得本相,又不想太多人晓得,才伶仃与祝昭仪说话。”妙音咬牙恨道,“岂料她暴虐如此,一怒之下杀人灭口,还要栽赃说淑仪有预谋。”
“如何,有人不让你跟着上楼去?”上官文浩警悟道。
“皇上,此事确切有疑点,但也没法证明,祝昭仪便是无辜的。”皇后欠身求道,“两边各执一词,谁都没法证明。但有一点能够肯定,那就是刘淑仪死前,只要祝昭仪在身边。至于产生了何事,只要她的片面之词。”
“是呀,皇上!”栗婕妤拥戴道,“刘淑仪丧子之痛,本就哀痛过分。许是祝昭仪说了甚么,激愤了她也未可知呢。”
“皇上,刘淑仪清楚早有预谋,她就是想要暗害臣妾!”祝昭仪喊冤道,“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