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摘下一朵,花瓣干枯得七七八八,瑜娢气得又扔回了湖里。
瑜娢就如许,采一朵又丢一朵,总感觉没有一朵称心。这时,上官文浩乘着御辇赶路,刚巧路过瞧见这一幕。
瑜娢仍在采荷花,不防身后过来两名侍卫,喝道:“甚么人在此!”
上官文浩偶然瞥了眼,见瑜娢嘴角有些淤青,不由疑道:“皇后命人掌嘴,这么久还没好吗?”
瑜娢捂着嘴角,欲言又止道:“回皇上,那日的伤早就好了。只是...奴婢服侍不当,昭仪命阿兰掌嘴,还未病愈呢。”
“是。”吴胜年应道。
“胡瑜娢...公然又是你!”上官文浩冷哼一声,怒道:“祝昭仪被禁足,你不说待在宫里服侍,跑到御湖这来撒泼,还肆意破坏湖中荷花!你如此猖獗,朕若不惩罚你,宫规安在?”
“皇上恕罪啊!”瑜娢跪下求道,“奴婢是奉昭仪之命,来御湖采荷花归去赏玩。”
“皇上,主子这就派人去检察!”吴胜年应道,“来人呀,把那胆小妄为的宫女带过来!”
这是如何回事?祝昭仪如此暴虐,本身已经照实禀报了。皇上不但不惩罚,还要她今后机警点?瑜娢内心只感觉窝火。
“奴婢不敢扯谎!昭仪说了,荷花要盛放的,还不准掉落花瓣...”瑜娢含泪央道,“奴婢采了好多,全都掉了花瓣,只好丢下了。”
“停一下!”上官文浩唤道,“吴胜年,那小我是谁呀?为安在糟蹋御湖的荷花?”
“呵呵,祝昭仪命你来采荷花?”上官文浩不由发笑道,“那你就这般糟蹋荷花?的确是满口胡言!”
“吴胜年,命人去采些荷花,给这丫头带归去。”上官文浩不耐烦道,“再给她一把伞,身上有伤还淋雨,把稳抱病死掉。”
“哼!这个祝昭仪,畴前爱撒娇撒痴,现在倒是愈发暴虐了。”上官文浩冷道,“方才朕瞧那丫头,倒像受了很多委曲似的。”
“那...皇上您不救救她?”吴胜年讪嘲笑道。
瑜娢缓缓抬开端,娇道:“吴公公...”
“啊!”瑜娢吃了一惊,脚下一滑便掉进湖里。幸亏她水性不差,挣扎几下便爬上了岸。
“臭丫头,我就猜到是你!”吴胜年咬牙啐道,“哼,看皇上如何措置你!”
“可爱,老天爷也跟我做对!”瑜娢碎碎念叨,“下这么大的雨干吗?不能等我采完,再持续下吗?”
“昭仪说了,若奴婢采的荷花有损毁,少一片花瓣便挨一巴掌...”瑜娢一脸委曲道,“奴婢实在是没法,不知该如何采摘。”
“救她出来,也只感激朕一次罢了。”上官文浩对劲道,“本日朕帮她一次,他日再帮她一次,她就会多番感激圣恩。”
“皇上,人已经带来了!”侍卫禀道。
“到底是何人?抬开端来!”吴胜年怒道。
“这个祝昭仪,又命人责打奴婢了!”上官文浩没好气道。
“是,奴婢谨遵教诲!”瑜娢抿嘴应道。
“奴婢多谢皇上!”瑜娢喜出望外道。
“吴胜年,是何人如此大胆,肆意破坏朕的荷花呀?”上官文浩问道。
“皇上,祝昭仪如此这般,您就不动气?”吴胜年小声问道。
吴胜年悄悄做了个鬼脸,不由猜忌:莫非皇上真看上她了?
“皇上,是胡瑜娢那丫头。”吴胜年笑着禀道。
上官文浩嘴角浮上一丝笑,复正色道:“今后机警点,别惹怒了祝昭仪,便会少吃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