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眼睛已经闭上了,说:“你去吧,本身把稳,不消管我。”
我拉了一下枪栓,把枪弹顶上枪膛。四下看看,甚么动静都没有,我正了正迷彩军帽,把八一式突击步枪拎在左手,悄悄向石屋靠近。在石屋前面还不到五十米的处统统一块大石头,我蹲下身,靠在石头旁,向石屋方向察看着,我现在还不敢冒昧靠近……
就在我从山岗上放心肠往下走的时候,我看到劈面的丛林中走出来几个穿迷彩服手持冲锋枪的家伙!我顿时当场卧倒,对方也在第一时候看到了我!
跑出山沟的时候,我们已经筋疲力尽,天也蒙蒙亮了,这是我们才发明阿谁对讲机不晓得甚么时候掉了。
“口令!”对方发话了,口令?我那里晓得甚么口令,为甚么不开枪问我口令?我恍然大悟,因为我身上也穿戴和他们一样的迷彩服,并且我的肩章还是个少尉,一向太严峻,我把身上的这张狗皮给忘了。
二哥半蹲在树下,举枪射击,对方在开阔地,我们在树林里,地形上我们站了便宜,我们一起开枪,走在前面的几个被我们当场撂倒,前面的猝不及防全数趴在地上。
天啊,我们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