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最短的时候轮番洗了,回到男部挑了两身合适的休闲便装,把冲锋枪擦尽了指纹藏在了浴室内里,我们只带了手枪,换好衣服,打扫好现场,大摇大摆走了出来,把大门关好,那辆丰田军用吉普就丢在那边。
店面还是那样,没甚么窜改,三三两两的旅客穿越其间。我一眼就看到当初给我拿货的阿谁老板娘,正满脸堆笑地向两个年青的主顾先容宁夏红酒。
“别忙了,大姐!我们此次来是有事相求!”二哥说道。
“这丫头疯了!”二哥说着把女警拉畴昔,压在身下,持枪向上面围上来的武警开仗,武警们各自找掩体遁藏,临时停止了进步。
上面的武警明显也发明了大雾,又在快速挪动起来,我和二哥不断地开枪点射,禁止武警向我们的身后挪动。阿谁被二哥压在身下的女警又开端大喊大呼,被二哥一枪托砸在后脑,女警闷哼了一声,不动了。
“我们走!”二哥对我喊了一句,向劈面已经淹没在浓雾中的武警连开几枪,起家就跑,我也打了一梭子,起家跟着二哥向后跑下山岗。
在一个大石头前面,一个武警开端喊话:“你们听着,不要再抵当了,放了人质出来投降,你们抵当到底也是死路一条,大师不要再华侈时候了!”
二哥上去,号令两个蜜斯面朝墙站好,拉下两个蜜斯身上的毛巾,把两个蜜斯绑好,嘴巴也都堵上了,这时我在翻她们的物品,竟然翻出两盒避孕套,看来果然是做蜜斯的了,现金也很多,翻到五百多。
二哥说:“我来*,你重视察看。”
“老四!我们很能够会死在这里了,妈的,我还没活够!”
到了火车站,我们四下看看,统统普通,二哥到售票窗口买了两张中转兰州的硬座车票,几近花了我们早上抢的一半的现金,钱实在不是题目,只是我们必须敏捷阔别这里,去兰州,是二哥的主张,早些年,二哥在兰州也做过白粉买卖,我也跑过一趟,这条线好长时候不消了,相对安然,以是我们决定先去那边躲躲。
我们悄悄把两个家伙拖到了路旁的草丛中,上了车,哈哈,钥匙就插在上面。
“这鬼天,如何就下了雾了,山里的弟兄如何办?”
这时我们才想起来,身上分文皆无!如何办?看看天方才亮,大多数人还没有起床,我们得冒险作一票!
内里的人已经多了起来,上班的人流呈现在马路上,我们走出小道,来到大马路,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第二天的旁晚,我们在兰州车站下了车,大西北,我们来了!
一多量武警从三个方向围了上来,他们并不开枪,因为他们看到了我们手中有人质,女警俄然站了起来,绝望地大声喊道:“开枪啊!别管我!他们都是牲口!”
老板娘向店里的两个伴计交代了几句,就带我和二哥穿过柜台,绕到前面的一间小办公室里,一出来,老板娘就让座拿烟倒水地忙开了,非常热忱。
“去你妈的吧!”我一梭子枪弹扫畴昔,对方立即停止了喊话。
二哥拎着枪走畴昔,拍拍此中一个*,那小子刚一转头,二哥一枪托砸在他的太阳穴,与此同时,我手持匕首一下子抹了另一个盖子的脖子。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兰州,傍晚的兰州城,华灯初上,流光溢彩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气象。
跌跌撞撞又翻过一个山岗,我们终究跑到了公路上!
门堂里的一个睡眼迷蒙的老夫看了我们一眼,说:“两位大兵,沐浴啊?来买票。”
两天一夜,我们固然坐的是硬板,但是内心越来越结壮了,马刀镇、紫云山,统统都成了一场梦,我们晓得,我们再次闯过了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