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坐下。”二哥对我说。
“老四,你来杭州都谁晓得?”二哥盯着我问。
我和强子快速穿过厂房,这时已经模糊听到追来的警车的警笛声。从工厂的前门出来是一个住民小区,在穿畴昔就是街道了,我们终究满头大汗地上了一辆出租车。
对司机讲了去杭州宾馆,我们就不再说话。到了杭州宾馆,我俩又别离伶仃打车才安然地回到了青砖小院。
二哥的神采非常不好,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我们没人敢说话,冷静站在一旁。
在小院深处的一间密室,我和二哥敲定了大活的细节。
按打算,我和强子开着警车要先在当铺的四周兜上两圈,我落拓地坐在副驾驶位置抽着三五烟,一起上和强子开着打趣,一点也不象是要去掳掠的。就在当铺的劈面,我俄然看到两辆切诺机大吉普,内里仿佛有人影明灭,在当铺正门口的火线十米处停着一辆面包车,内里仿佛好多人,我感觉有些不对,让强子把车开了畴昔,大吉普里有反光一闪,我确认,是望远镜收回的反光。
“坐好了,四哥,看我的!”强子也是*妙手,一脚油门踩下去,同时拉响了警笛,路上车辆行人纷繁遁藏,强子对杭州的大小街道非常熟谙,三拐两拐钻进了一条无人的冷巷,这类冷巷在杭州老城区到处都是,强子关了警笛,把车拐进了冷巷的深处,前面的警车临时没了踪迹。
“妈的,女人!女人!甚么事情叫女人晓得了就没好儿!”二哥吼怒着。
在这方面我很佩服二哥,他卖力全部帮会的安然,心很细,以是才保住这么多年来没出过大事情。
我也一头的雾水,后背丝丝地冒着冷气。到底是阿谁环节出了题目???
“老四!你奉告我,这是如何回事!”二哥指着我的鼻子问。
本来这段时候二哥在杭州收帐,发明一家放高利贷的钱庄,大要上以当铺做保护,公开里一向在放高利贷,全数是现金来往,二哥说已经查清楚了,这家现金每天起码两三千万,很值得做它。
我正在想着,强子说话了:“妈的,盖子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