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用黄色彩勾了字边,一行严整的黑体字呈现在黑板上,看上去是那样的严厉与持重。“好了,”他说道:“上面你来写小字,你不是会写隶书吗,就写隶书好了,要写得整齐标致,大小均匀。”说完递给我一份稿子,看来他早有筹办。
饭后,按例还是大组长李唐过来了,李唐也俄然对我客气起来,一出去就冲我打号召:“何生啊,哪能,还趟得牢伐?”
我遵循他的叮咛,在他用铅笔划好的格子内里,用一支小羊毫蘸着红色的告红色写了起来。他在中间看着,我开端有些严峻,渐渐的感觉本身真的写得很好,就更加有了信心,我多少年没有写过羊毫字了,但是现在写起来竟然还是那样得心应手。
李唐在边上说道:“不错,不错!除了这个隶书你还能写甚么字体?”
李唐对苏队长说:“这小子不错,有两下子。”
我是第一个吃电警棍的新犯人,同时我又是第一个干“洋差”的新犯人。
苏队长笑了,说道:“因为你不是组长!好好干,今后到了普通改革单位,争夺当上个组长,改革的日子就好混多了,呵呵。记着,不管到了甚么时候,都要拎得清,摆副本身的位置,不然就会亏损。”
李唐拎了一瓶墨汁过来,说道:“用一块黑抹布把黑板擦干,然后再用这个墨汁把黑板全部刷一遍!”